周允晟收到警员们捐款时耳根都红,其中位大叔还打算把他带回家照顾。
“谢谢各位对小怡关爱,你们放心,能照顾他。”薛阎操控轮椅驶过来,此前他直在会客厅里等待,从早上九点多等到下午六点,步也未曾离开,期间滴水未进。
“薛先生,您是?”警察局长面露迟疑。他现在对姓薛很警惕。
“叔公。”周允晟走到他身边站定,对众人解释道,“他是叔公,直都很照顾。想跟叔公回去,谢谢你们好意。”他推拒捐款,看向男人
能不能跟黄怡和伊万诺夫媲美。
警员们心里拔凉拔凉,心知这钢琴神童算是毁。她究竟受什刺激要去杀人?那人又是谁?为什报案时候自称薛静依?为什跟薛静依长得模样?他两是什关系?
负责审讯薛静依警员头雾水,满心惶惑,负责审问周允晟警员却义愤填膺,庆幸不已。原来这人才是真正钢琴神童,他什都不知道,被薛家人接回来后直软禁在龙泉山,薛静依发现他超乎常人音乐天赋,便起利用他心思,让他代替自己去参加比赛,比赛结束后便卸磨杀驴要挖他心脏。
他到现在还有点无法接受现实,脸色吓得发白,身体瑟瑟发抖,旦有人靠近就会神经质躲避并蜷缩成团,由此可见他在薛家过得是怎样日子。他们根本没拿他当人看,不但想挖取他心脏,还把他利用得彻底。他以为自己是在为双生姐妹完成遗愿,把亲手取得荣耀和成就拱手相让,殊不知他真心以待家人却个个都是恶鬼,面上对他温柔慈爱,背地里却千方百计想要他命。
管家还在昏迷当中,无法审问,薛子轩倒是很配合,原原本本把事情交代清楚。专案小组拿到三份供词,摆在桌上综合看,顿时为少年遭遇揪心不已。从偏远乡村来到这个繁华大都市,他是怀抱着怎样美好希冀?却原来这只是个杀机四伏陷阱,他渴望亲情从来都不存在。
审讯室里,周允晟抱着双膝缩在椅子上,脸颊、双手、外套、牛仔裤,全都沾满鲜血,被他惨白面色衬,越发显得可怜。他恐惧不安呢喃道,“杀人,杀福伯,对不起,不是故意。”说着说着,他将头埋在膝盖里哭起来。
警方已经在车库里提取到足够物证,包括监控录像,对事情经过若指掌。看见少年如此惊恐自责,他们既为他单纯善良感到心疼,又为薛家冷血无情感到愤怒。
“别担心,福伯没死,他已经度过生命危险期,今晚能醒。就算他死,你也不算杀人,你只是正当防卫。别害怕,这里没人会伤害你。”名女警员试图去拍打少年脊背,见他惊恐万状躲开,差点流下眼泪。天杀薛静依,对这样好孩子怎下得去手?他还是她同胞兄弟,为她什都愿意付出,她难道就不长心吗?
对,她原本就不长心,否则怎会为续命去挖别人心?她不是人,是畜牲。
警员们轮番过来安慰都不奏效,调查过后发现他已经没有任何亲人在世,对他越发怜惜,每人凑份钱帮他找住处。薛瑞和薛李丹妮也被控制起来审问,薛家那个魔窟是不能回,进去就会有心理阴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