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知道。”周允晟推开房门叫住名路过护士,“把感应舱搬到这个病房。”
上头早有交代,让他们满足这位‘烈士’切要求,护士也不多问,很快禀报上级并把感应舱搬过来,然后在房间每个角落安装监控设备,派遣医护人员二十四小时轮班照看。杰拉姆被这变故打措手不及,假作轻松与名负责守卫军人攀谈几句便离开。
周允晟借口想休息把人赶走,这才取下耳钉嵌入奥尔·亚赛耳垂,他做很隐秘,从监控里看去只觉得他摸摸奥尔将军鬓角,动作虽然亲昵,却并不出格。脑电图发出活跃声响,连带着,奥尔指尖也颤颤,这是脑域复苏征兆。周允晟收回耳钉,冲监控器挥手,“准备下,要再次进入星网。”
“这快?您刚休息个小时。”医生皱着眉头看腕表。
“大家都在受难,没有权利休息。开始吧。”
,全场观众都站起来为他鼓掌,很多受邀老兵甚至泪流满面。许久之后,少年身影早就消失在屏幕上,薛子轩才擦掉已经冰冷泪水,走到书桌前,将挤满整个胸膛,似火焰般热爱画成音符。
他修改遍又遍,耗费整整五年时光谱写这首《forever》,用忐忑而又激动心情寄给早已成长为音乐巨匠少年,不,应该是青年。他还是像往昔那般俊美,清澈明亮眼眸也丝毫未变。他行事越来越低调,常常两年不见人影,除非重大演出,否则不会现身。薛阎治好双腿,每次都以保护姿态搂着他肩膀穿过熙熙攘攘人群,他也会伸出手抱住他腰,笑得格外满足。外界对二人关系猜测纷纭,却并不敢过多描述。
薛子轩把两人被媒体偷拍到照片全都搜集起来,剪掉薛阎那半,做成本相册。支撑他活下去信念是——或许有天,那人会亲手弹奏《forever》,作为他爱祭奠。但薛子轩等辈子,终究没能等到。他躺在病床上,满是皱纹手背插着根针管,鼻端戴着呼吸机。
他取掉呼吸机,艰难喘口气。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他仿佛又回到最初,年轻自己踩着泥泞小路走到破败窑洞前,看见满脸脏污,眼睛却比星辰还要闪亮少年正惊奇看着自己,忍不住微笑起来。他走过去,毫不介意将少年拥入怀中,用最虔诚姿态亲吻他额头,喟叹道,“来,这世会好好保护你。让们重新开始好吗?”
少年懵里懵懂点头,漆黑瞳仁里清晰倒映着他身影。
少年大义凛然话让众位专家
在梦寐以求瑰丽幻境中,薛子轩心满意足离开人世——
周允晟醒过来时候被修复液呛下,边咳嗽边狼狈爬出感应舱。这次他昏迷二十七个小时,医护人员刻不离守着他。
“有进展,但是还需要再进去几次。”他快速穿好衣服,撇开忧心忡忡元帅和几名将军,朝奥尔·亚赛病房走去。
“你在做什?”杰拉姆·亚赛正弯腰摆弄着奥尔身上医疗仪器,似乎对呼吸机很感兴趣,盯着研究很久。周允晟阴沉着脸走进去,拉开张椅子在病床边落座。
“你是谁?”杰拉姆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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