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偕同双幼子幼女快速迎上去。
赵玄态度冷淡,只略点头便进里屋,连句寒暄都没有。但他自小便如此沉默寡言,李氏等人也都习惯。等儿子坐定,李氏将赵碧萱和冀国公世子狠狠夸通,连说这门亲事好,万里挑。冀国公世子长相随玉敏公主,在京城素有玉面郎君美誉,是各家闺秀梦寐以求夫婿。
“玉面郎君?”赵玄挑高边眉毛,不知怎地便想到那人羊脂玉般白皙肌肤。感觉下身隐有抬头之势,他换个坐姿,沉声道,“这门亲事不能结,想办法把它推。”
房中热烈气氛瞬间冰冻,李氏母女用不可置信目光看过去。
“冀国公世子是个天阉。”别看赵玄在西北待三年,对京城诸人诸事却知之甚详。只要他有心探查,这天下于他而言没有任何秘密。
。”李氏拿出份极其丰厚礼单。丈夫指望不上,几个儿女就是她命根子,只要赵碧萱不伤害他们,她愿意到她跟前伏低做小。
老文远侯接过看,又给添置些金票,还让方氏也拾掇拾掇,改天块儿去。这赐婚背后玄机方氏早就知道,嫁都嫁,婆家还是玉敏公主那样强势人物,赵欣然唯有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她要是敢在外边儿透句口风,玉敏公主就能让她生不如死。
方氏掩唇答应,目中迅速划过抹讥嘲——
“爷,夫人请您回家趟,说是二小姐回来。”名侍卫站在门外通禀。
“嗯。”赵玄漫不经心答应,手里握着支极细羊毫,将昨晚梦境描绘在纸上,画完后定定看半晌,等墨迹晾干便仔细收藏起来。他身体始终火热,尤其下腹那处紧绷似要爆开,每天就寝前和起床后都要用凉水反复冲洗才能稍微得到缓解。尤其到朝堂上,看见那人日更比日俊美容颜,有好几次他都差点没能控制住似山崩海啸般强烈地欲念。他觉得那人定给他下某种药,亦或者种蛊,让他变得完全不像自己。
“不可能!”李氏虽然嘴上否定,心里却已经信十成。儿子绝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赵欣然扶着额头摇摇欲坠,在懵懂无知幼弟搀扶下勉强站稳,咬牙切齿低语,“就知道赵碧萱焉能如此便宜。天阉,她竟然让嫁给个天阉,这是要让下半辈子生不如死啊!她如此害,哥哥你可要为做主!”她心知这种事找老文远侯是没用,他不但不会相信,还会大骂她不识好歹。
赵玄还未答话,李氏先呜呜哭,哽咽道,“你哥哥如何替你做主?那贱人有皇上护着,谁都拿她无法。欣然你别闹,让你哥哥悄悄把婚事退也就成,闹大对你没有好处。日后咱们远着点那边儿,再不招惹他们。”她却是怕
早知现在如此难熬,当初他就该将他压在榻上狠狠操弄个痛快,然后将他掠到西北囚禁起来,只让他人看见,只让他人碰触,没有赵碧萱、孟康之类魑魅魍魉搅扰。
心里琢磨着各种阴暗而又大逆不道念头,赵玄洗净双手,换好便服,这才施施然离开虞国公府。
“玄儿,你可算是回来。欣然站在门口望好几回,脖子都变长。”
“哥哥,欣然非常挂念你。”
“哥哥回来,哥哥带骑大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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