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赵玄抬眸迅速瞥帝王眼。他怎会做对不起他事?他是如此爱着他,恨不能将自己心都掏出来给他。
你他妈将老子绑架那多次,你还敢这理直气壮说没有?!周允晟恨不能指着他鼻子痛骂,却还是忍住,伸出手,捏着他下颚,将他俊伟不凡脸抬起来,同时俯身,直勾勾看进他眼底。
“赵玄,记住你今天说得话,若是让朕知道你做什大逆不道之事,朕活剐你。”
帝王凑得极近,每说个字就会喷出口馨香气息,那气息似青草、朝露和阳光混合体,他只有在亲吻他时候才能品尝到。以往帝王都是蒙着布巾,被他掐着下颚逼迫张嘴,像现在这样面对面,目光互相碰触之下进行气息交缠却还是第次。赵玄忽然间萌生种强烈渴望。他希望他能睁着眼,好好,仔细,把占有他人看清楚。他因为高傲而不肯承认自己也得到欢愉时,嘴里总会反反复复骂着“畜牲”、“混蛋”、“变态”,从今以后,他希望他吐出称谓只有赵玄,赵玄,赵玄……
他想光明正大、青天白日、毫无顾忌侵犯他,让他明白他男人究竟是谁。
周允晟大马金刀坐在书桌后,手边摆放着许多奏折,脸上透出风雨欲来阴沉之色,听见内侍在外禀报说虞国公求见,立马吩咐道,“让他进来。”
赵玄半跪行礼,正要禀报赵碧萱在菜肴中下毒事,就被奏折砸满头满脸。
周允晟吐出口浊气,喝道,“捡起来看看!”
赵玄领命,将许多奏折拢到处慢慢翻阅,脸上丝毫不见慌乱。这些都是朝臣们弹劾他奏折,有说他勾结外族意图谋反,有说他贪墨军饷冒认军功,还有说他走私盐铁等违禁物品到塞外,若是罪名查实,足够将他凌迟处死几百次。
“国公可有什话要说?”周允晟扬扬下颚,平静嗓音听不出喜怒。这些弹劾奏折,有大半是确有其事,有部分是栽赃陷害,但即便刨除栽赃陷害那部分,赵玄也能落得个意图谋反死罪,他在西北威名已凌驾于皇权之上,西北百姓只知世上有西北王,而不知还有个晟帝。但这些周允晟并不在乎,他今天把赵玄叫来,纯粹是为折腾他下。
此时此刻赵玄,被迫与帝王对视,心里却没有丝惶恐不安,反而不停想象着各种各样疯狂念头。尤其当这人字句放慢语气,说要活剐自己时候,他不知道他桃花眼里闪烁出危险而又高傲光芒情景是多美丽,这美丽惊心动魄,摄人心魂,以至于赵玄无需任何抚慰,下面就起强烈反应。
周允晟见爱人许久没说话,额头还冒出许多细小汗珠,盯着自己
别问他理由,这牲口有事没事就把他绑折腾,他也是跟他学。
赵玄看完奏折,拱手道,“回皇上,微臣没什可辩驳,只句话,微臣对皇上忠心苍天可鉴,日月可表,若是有谋反之心,便让微臣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哦?你果真没有不臣之心?”周允晟走到他身边,盯着他黑漆漆发顶。
“没有。”赵玄斩钉截铁。
“也从未做过对不起朕事?”周允晟问完之后觉得这话好似有些歧义,不禁尴尬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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