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终于要回去!属下这就去安排!”几人大喜过望,稍作商议后便陆续离开。
半月之后,朝廷忽然接到战报,说是西北蛮族又有异动,似乎想纠集大军再次进犯。赵玄身为主帅,立即跪下请命。
周允晟看得出赵玄急于离开京城,或许是被上次选秀事刺激。他要走,周允晟也不多留,因为他知道这人离不开自己,早晚还是要回来。接奏折,他提笔写个鲜红“准”字,竟毫无挽留之意。赵玄跪下谢恩,眼里泛着冷光。
周允晟亲自把大军送到城门外十里亭,眼见浩浩荡荡队伍随着漫天烟尘消失在官道尽头,他鼻头微酸,竟有些怅然若失。事后回想,他觉得此刻自己还是太天真,赵玄那样牲口,怎可能做出“独自远走他乡”这种优柔寡断,卑微怯弱举动。他是自毁系统,毁灭、破坏、掠夺是他天性,就是再轮回几万次,改换几万个不同身份,这种天性也不会消减。
于是当晚,在周允晟睡下之后,他就被几个暗卫神不知鬼不觉弄出宫,送到赵玄马车上。为让心上人免遭旅途颠簸之苦,赵玄极其罕见,让人准备辆豪华马车,并在车厢里铺设厚厚被褥和迎枕。将人抱进怀里又是爱抚又是亲吻,直折腾宿,赵玄才沉沉睡去。
场震动朝野丑闻,在晟帝从容淡定中被悄无声息解决,虽然晟帝并未禁言,但大家有志同抹消当天记忆。如是风平浪静过年,有朝臣猛然间发现皇上子嗣稀薄,后宫空虚,连忙递折子请求广选秀女。
此人话音落,周允晟明显感觉到赵玄投过来目光冰冷如刀。他故作沉吟会儿,用黯然语气说道,“此事容后再议,散朝吧。”
朝臣们见皇上佝偻着脊背离开,似有千愁万绪在周身萦绕,纷纷为他感到心疼。别看皇上平时表现很是平静,但内心肯定不好受,那毕竟是他放在心尖上疼宠三年女人。李大人真是没有眼力,哪壶不开提哪壶,就算皇上果真子嗣稀薄,后宫空虚,也得等皇上缓过劲儿来再提啊!
李大人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顺着墙角往外走,不慎撞上虞国公,被他冰冷眼刀剐下。
“李大人走路当心点,小心摔。”赵玄皮笑肉不笑说道。
周允晟觉得胸口很憋闷,像是被块大石头压着,手脚虚软,浑身无力,明明清醒,却连眼睛都睁不开。他舔舐唇瓣,勉强张口喊道,“水,朕要喝水。”
“水来,慢点喝。”
很快,他就被抱入个熟悉而又温暖怀抱,耳畔是赵玄扮成黑衣人时惯用沙哑嗓音。他用力咬下舌尖,让自己清醒点,心里狠狠啐道:妈,又被绑架!
“你要把朕带到哪儿去?”他躲开水杯,字句质问。
“是你男人,自然去哪儿你也去哪儿,问
李大人连连赔罪,出宫门赶紧骑马走,到得自家门口,马忽然受惊,将他狠狠抛下,还踩断他右腿骨,这下非得在床上躺三五个月不可。
赵玄匆匆回到家,将几名属下招来。
“事儿办妥吗?”
“办妥,伤筋动骨百天,至少三个月之内,他不会再上朝。”
“嗯,你给塞外递个口信,让他们动动,要回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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