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德妃仿佛没听见样,手里只是捏弄着杯子,心突突地跳着,暗自猜测着她跟说这番话用意。突然德妃转眼,直直地盯住,心紧,缩在袖子里手紧握成拳,只觉得指甲刺痛手心。
“你知道操心些什,嗯?”德妃淡淡地问出来,可眼睛却瞬不瞬地盯着。微垂睫毛,当然知道她在想些什,没有不想让自
,微微笑笑:“八爷过奖,是主子福大命大,神佛保佑而已。”
八爷顿,乌黑眼珠带着探索意味地看着。不得已与他对视眼,突然发现康熙儿子们似乎都有双乌黑眸珠——四爷是这样,十三、十四爷这样,现在看着八爷,发现他也是。可也就这样,他既不是四爷,也不是十三,不要说他是黑眼珠,就是绿那也与无关。淡淡地转开眼,低头想着该如何脱身呢!
“哟!八爷你们怎在这儿呀!”偏头,看见福公公正小跑着过来,心里不禁松口气。“奴才给主子们请安!”福公公刚到们眼前,就步上前,屈腿行礼。不禁暗自感叹着,真是流畅自如呀!这才是正宗奴才,不像,每次都要酝酿下。正想着给他加十分,八爷已是问过德妃好,福公公忙笑着答,回身见和冬莲,立刻拉长脸孔:“你们俩怎还在这儿晃荡!主子都问起,还不快点儿去伺候!”冬莲眉皱,想开口,偷偷扯她袖子把,就向八爷他们福下身去:“是,那奴婢们告退。”冬莲被扯,也只好福下身来行礼,八爷没再说什,只是点点头,拉冬莲转身就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多疑,感觉到有几道目光,就那直直地射入背脊。
路上冬莲不住地埋怨,干吗怕那狗仗人势福公公,心里正暗自庆幸着,要不是他来,还不知道怎脱身呢。脸上却笑着对冬莲说:“那狗就算,不是有人正找咱们吗?”冬莲大笑出来,笑说也是,们手拉手地进德妃休憩屋子。
还是老样子,把德妃需要回复些信件、帖子挑出来念给她听,只有两封德妃亲自回答,让来写,剩余就让看着意思办。
冬莲坐在脚踏上给德妃捶着腿,冬梅已下去给娘娘备膳。坐在窗前,封封地回着信,屋子里熏着檀香,屋子外面服侍那些丫头太监们,都轻手轻脚地来去,屋里屋外派安静平和。
“咳咳!”德妃突然轻咳两声,回头看去,冬莲正想起来,冲她摆摆手,站起身来去壶里倒半杯清茶出来,端到德妃面前。德妃缓缓张开眼睛,接茶过去,慢慢地喝着。
李海儿掀帘子进来,请安,回说纳兰贵主儿派人来寻些檀香。德妃点点头,叫冬莲去找来,亲自送去,并吩咐她代向贵主儿问安,冬莲躬身答就转身随李海儿出去。
德妃将茶杯捏在手中把玩,看站在旁,示意坐下,点点头,偏身轻轻跪坐在脚踏上。德妃不知在想些什,只是径地出神,不消会儿,腿就麻起来,又不敢乱动,正暗自咬牙较劲儿。
“最近晚上老是做梦,都睡不踏实。”德妃突然说。顿,想想,轻声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娘娘太操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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