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春去秋来,个寒暑很快就过去。还是老样子,天到晚只是在长春宫里头四处转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倒是比这个时代原产女人们还要来得守规矩。德妃娘娘对也很满意,许多私房事儿也都交去做,更何况已经是板上钉钉皇子侧福晋,因此在这宫里倒是没人再敢来明暗欺负,也乐得逍遥自在。不过,这人言是堵不住,私底下也有是在背后嚼,毕竟也算是麻雀变凤凰,不明白说是拿架子,明白呢说是韬光养晦,以免招嫉。其实她们都不明白,只是知道场大风波将要发生,先躲得远远,不想被波及罢。天灾也好,人祸也罢,大部分倒霉都是那些个措手不及,这儿就算是已经预警,那还不得跑得远远。不过到现在也还没什动静儿,具体日期也不记得,因此只是每日里加倍小心罢。
胤祥和四爷去安徽,好像是去整顿盐务,已经有四个月。倒是宁愿他们在外面跑,虽辛苦,可留在这儿麻烦才多呢。更何况,那些个可能会发生事儿也不能吐露半句,因此心里只是盼着他们躲得远远。胤祥走时还笑问,是不是厌他,见他外出竟是脸喜色。笑着说是呀!他瞅着四下里没人,拉到边儿,恶狠狠地亲下去,说是要把在外份儿先补回来,脸红得快要着火,可也随他。和胤祥信件来往也不是很多,古人通信实在是太麻烦,他信里也不说自己是否辛苦,只是拣些风俗人情、旅途笑话儿说给听,倒是回来送信儿奴才说,他和四爷都累坏。德妃听虽是心疼,可也没什法子,何况这是皇上信任与荣宠,因此每次都是吩咐奴才们定要好好伺候也就罢。倒是每次把日常写东西归拢到块儿,让侍卫们带去给他。有次,甚至默写最喜欢刘宝瑞相声给他。结果等他再回信给时,告诉他笑坏,问是从哪儿知道这些乐子,说是他说给谁听谁就乐得不行,连四哥都很喜欢呢……看到那儿愣,心里高兴气氛淡些,有些酸……
“唉!”深深地叹口气,自从被指给胤祥之后,家里信就勤起来。上个月,那位额娘还被德妃娘娘召进宫来,商讨番婚事。看着那位太太诚惶诚恐谢恩,感激涕零样子,只是在心里翻白眼,自己躲半天,终究还是给那位老爷利用上。
不过这个清朝娘对倒还是真心真意,德妃开恩,给们娘儿俩说些私房话儿机会。太太见先哭,说是想想得不行,还没等开始安慰,她又笑,说给她争大气,家里头还有那些亲戚们,现在谁不说她闺女养得好,就是养儿子也不见得比好……看着她拿手绢儿拭着眼角儿,可脸上却是掩不住得意。脸上赔着笑,心里倒是好过些,到现在也没弄清楚现在这个身体,到底是自己,还是原来茗薇,隐隐总有些鹊巢鸠占感觉。虽然不太相信那些怪力乱神,可来到清朝就已经是无法解释事情,因此午夜梦回时,也偶尔会惊醒,梦到那个真正茗薇……
太太千叮咛万嘱咐让好自为之,定要步步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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