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平静得好像什都没有发生过样子,只是隐隐有种沉默压抑气氛在暗处漂浮着,让人无法喘息。德妃身子已经好,又在事后知道事情真相,就忙带着众人等回到紫禁城。在那之前,四爷和十三已经先赶回去,有密报传来,皇帝已经微服回来。
转眼间已经初夏,微风柔柔,带着股子不知名清香,就那随意地四处飘荡着,似乎是以种炫耀似自由,在嘲笑着宫墙里这些庸碌自危人们。索额图被圈禁,众党羽,杀头杀头,流放流放……是不知道索额图为这天准备多久,“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这句话放在这儿意味也许不同,但坍塌速度却绝对有拼。转瞬间,切都结束,皇帝依然是皇帝,索额图却什都不是,而太子爷,唉……
“小薇……你在哪儿……”
“哎,在这儿呢。”对着在廊子下面东张西望寻找冬梅笑应声儿,就大大地伸个懒腰。伤风感冒早就好,只是身上懒懒,不喜欢动弹,被冬莲说是生病时候被宠坏。
“瞧你这德行儿样,滩烂泥似,哪里还像个福晋?”冬梅走上来,看见懒骨头似靠在廊柱上,不禁笑骂出来。笑,没动活儿,只是伸手拍拍旁边:“现在还不是呢。”冬梅笑着顺势坐在身边儿,揉揉鼻梁儿,想让自己清醒点儿。最近心情很不好,经历过这档子事儿后,看着周遭人们还是如既往地来来去去,可些熟悉面孔却不见,私下里听李海儿说,宫里处死批人,悄无声息地,就拉到左家庄化人厂去化……
突然万分恐惧起来,仿佛是猛地下明白过来,自己到底是留在个什样地方。前两天儿在宫里行走,时间竟忘规矩,迷迷糊糊地直到被侍卫们拦住,才发现自己竟走大半个西六宫,这是很忌讳,只是咬定说,是迷路,让侍卫们送回长春宫。可能那些个侍卫也知道是谁,什身份,并没有留难,倒是毕恭毕敬地送回去。进宫门别人还以为怎,忙着禀告德妃,娘娘问明白后倒笑得不行,说是看长得副明白样子,可竟是个路痴。旁冬梅、冬莲也跟着打趣,在旁干笑着,心里却阵阵地发冷……只有自己才明白,方才下意识地乱走,竟是在寻找那间神秘小屋子。“喂!”突然被冬梅推把,吓跳,忙转头看她,“怎?”冬梅脸上似笑非笑:“恭喜你。”怔:“恭喜什呀,这没头没尾。”瞥她眼,活动下脖子正想站起来,冬梅斜身子凑过来,转眼看她。
“恭喜你要大婚呀!”
僵下,又慢慢地坐回去,愣愣地看着冬梅。她也是怔,上下打量:“干吗?这是好事儿,怎你脸上点儿都不见喜兴呀。”咧咧嘴,“不是,只是猛听你说,有点儿……呃……突然……”冬梅撇撇嘴,“这有什好突然,皇上不是早有旨意,今年就办嘛。这眼看着就要过五月节,时候儿也不早,等天热,那才难办呢。”
随意地点点头,说到这儿,想想已经有十几天没见到胤祥,太子爷被叫进乾清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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