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日子过得很快,胤祥哪儿也没去,只是留在内苑陪,浑然不在意别人如何去看待,自然觉得很窝心,可又有些个惶惑。别不说,就在刚进宫那年,七阿哥续弦,是看在眼里。七福晋是博术王爷老来女,要风得风、最是人疼,七阿哥不过夜,第二天该做什就做什去,更不用说宫里那些个嫁出去格格。看来看去,也只能体会出件事儿,这再甜蜂蜜搀黄连,那终究也还是杯苦水……可胤祥不提,也不能赶他出去,更何况晚上还有场鸿门宴在那儿等着,心底也是没谱儿,有人陪着说说笑笑,日子还好过些。
吃早饭胤祥就拉着去下棋。下象棋,胤祥是出名棋王,水平却只是知道“相走田、马走日”而已。可胤祥却很开心,下棋水平虽不高,却比较投入,向没什下棋不语这样好修养,直都是从头呼喝到结束。以前住在四合院,爷爷不时带着去胡同口儿下棋,老头们水平都不高,火气却都不小,往往以场骂战结束,三十年前老底儿都揭出来,向来都很开心,就像看戏样,可最终结果是棋艺没学到,棋品却着实不好,所以自己虽然喜欢下棋,却向不太与人玩,以免毁形象。今儿胤祥提出来,没推却,只好提缰上阵,刚开始还控制着自己情绪,可杀上瘾来,心里哪里还记得什气质二字,大砍大杀,外带悔棋……胤祥初来还有些惊讶,可随后也就投入进来,大呼声痛快,然后杀得是丢盔弃甲。旁服侍秦顺儿、七香这些个太监丫头们,早就傻眼,可能活到现在也没见过像这混不吝主儿。前前后后地下五六盘,直到秦顺觑个空儿上来回说,午膳已经备得,才恍然发觉日已当午,与胤祥相视笑,微微点点头,哑着嗓子说:“那就摆在这儿吧,刚好就便。”秦顺儿看温温淡淡,哪里还有刚才半点儿疯狂之相,不禁愣,转头看他两眼:“怎,还有事儿吗?”
“啊。”小太监哆嗦,“没事儿,奴才这就去办。”说完忙退下去。
看脸不明所以,胤祥喷笑出来,扭头去看他,他舒展地靠在躺椅上笑说:“没见过变脸儿这快,他吓着。”怔,然后才反应过来是在说,撇撇嘴:“就说不玩,你不干,现在反倒笑话儿,那没下回。”说完转身去收拾棋子儿。胤祥顿,站起身来搬把椅子坐在身边儿,伸手捡起棋子儿递给装盒儿,边笑说:“千万别,这可是第次下棋下得这开心。”略歪头斜他眼:“是赢赢得开心吧?”
“呵呵!”胤祥低笑出来,却不说话,只是手里拿颗棋子儿随意把弄。都收拾好,却发现少个“车”,转头看见是在胤祥手里,就伸手过去拿,却被他转腕握在手里,滞,以为他还在闹,抬眼去看他,正想开口,胤祥却是认认真真地在看着,不自觉地把话咽回去。
过会儿,忽听他低声说,“好久没见你那笑,上次见到好像还是在内务府那次……”怔,不自禁垂眼睑,内务府吗……那好像是好遥远事儿,那时哪有现在这多心事儿,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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