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那拉氏对四爷并非就是贝勒福晋那样简单。
余光扫过旁,李氏不知道在想些什,眼光只是游弋在和四爷之间,钮祜禄氏却愣愣地站在那里,眼睛只是放在四爷抓着手腕上,就那动不动。年氏早就白脸,手里手帕攥得死紧地揉搓着,跟她眼光不期然对,忙垂眼皮。好可怕……心里忍不住苦笑,那条手帕八成儿被她当作脖子吧……
这切念头都只是电光火石之间,略定定,偏头对八爷说:“没事儿,是方才没站稳,才个不小心从上面跌下来。”强迫自己脸上带出淡淡笑意,仿佛对眼前心潮暗涌无所知。“嗯……是吗,那就好。”八爷看着眯眯眼,突然微微笑,脸上已是恢复平常和气。他直起身来:“没事儿就好,不过还是叫太医来看下最好。”说完眼光仿佛不经意般往台阶上扫去,八福晋正背脊挺直如雕像样地站在那里,她原本有些恍惚脸色,见八爷目光,竟又竖眉头,变成副骄纵模样。心里有些奇怪,这对夫妻相处模式看来也是大非常人,难道说史书里写并非全部吗……想到这儿不禁自嘲地摇摇头。自己眼前事儿还搞不定呢,居然还有心思去想别人。
“不用,别找太医,回家去休息下就行,今儿已经是打扰,各位福晋格格们也都累,还是各自回家好。”冲八爷他们咧咧嘴,宁可手腕儿断掉,也绝不想在这儿多留分钟,说完就想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哎哟!”脚踝儿也是阵麻痛。见鬼,连苦笑力气都没有,这算什,黄鼠狼专咬病鸭子吗?
“你脚好像也扭到。”四爷低声说。“啊,小事儿,真,回家养养就好。”转头看向四爷黢黑眼,低低地说声儿,“想回家。”说完不再看他,回过头跟那拉氏强笑着说:“嫂子,叫个太监来,把弄上车就行。”看着四福晋,袖子底下却紧紧地握住四爷手,无声地请求,求他放手……
“来人呀。”四爷淡淡声呼喝,他贴身太监秦全儿跑上来,个千儿打下去,“主子——”
“你去把十三福晋抱上马车,手脚轻着点儿。”四爷放开手,从地上站起来。“喳。”秦全儿走上来,“福晋,奴才抱您起来,您别使劲儿就是。”攥紧那只已被捏麻手,轻声说:“好,多谢。”秦全儿怔,忙说:“这奴才可不敢当,来,您把手搭过来。”使劲把手往袖子里缩缩,生怕有人看见上面指痕,那拉氏在旁扶着,钮祜禄氏也上来帮忙,秦全儿小心翼翼地把抱起来,转身向外走。八爷突然走上前步,低声说:“今儿对不住。”愣,还未及回话,他已挥手让秦全儿继续往外走。
回头看过去,那拉氏她们就跟在们后面往外走,路边儿跪群人,方才拉那个男人不知什时候也在其中。下意识地看他眼,他正好抬起眼来,目光对,怔,这眼神认得——赵凤初……略点点头以示谢意,就不再去看他,这时八爷、九爷他们跟四爷说些什,四爷淡淡地点个头,也跟着出来,忙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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