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胤祥把玩着手里竹筒,好奇地问着,“呼,还挺烫。”他把竹筒放在桌上又紧着吹手心儿。微微笑,伸手拿过来,旁小桃忙递把银刀过来,用刀尖儿撬,股清香飘散出来。胤祥伸过鼻子闻闻,“好香呀。”又探头仔细看,“嗬,是米饭。”他不禁笑起来,伸手从手中拿过去,看看又闻闻。笑着看他迫不及待地用筷子挑点出来尝着。
“小心点儿。”
“呼,好烫……嗯……好吃。”胤祥边吃边儿又咕哝着……“哎呀,主子,小心烫着,奴才给您弄出来再吃吧。”旁秦顺儿忙得上前伺候,胤祥也随他去。水面上阵阵微风吹过,现在已是阴历八月,北京年气候最好时候,空气微凉,隐隐有着股子清甜味道。
十三贝子府本来就不大,主要把所居住二层小楼,和胤祥书房进行番改造,楼会客之用,北面直搭建出去直在水面之上,二楼自己居住,又把回廊部分面积扩扩,变成个舒适阳台。工匠们已按说进行上下水改造,虽不伦不类,可也比以前好得太多。这会儿和胤祥就坐在水榭上,边赏景边吃午饭,他还让秦顺儿弄个鱼竿儿来支在那儿,也不去管,只是笑说这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放松地靠在栏杆边儿,这地方儿正是背阴之处,坐在这儿真是说不出凉爽舒适,过两天就又是年中秋,想想老妈生日又快到,可却在个根本无法联系得到她地方。心里紧,唉……低低地叹口气,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
前天儿四爷府年氏所生小格格办满月酒,送来帖子,以身体尚未康复为由推脱,而胤祥自是定要去。这段时间发生什,想他心里是有数儿,因为他从未问过,却明里暗里地想法子,不让跟那些个所谓亲戚妯娌再有过多地接触。他不明说,也装作不知道,本来就不想再惹任何麻烦,这样正好乐得轻松。
可四爷毕竟不同旁人,胤祥还是来问要不要去,那时正在告诉秦顺儿如何让木匠给打把摇椅,说得是满嘴白沫儿,秦顺儿则是听得满头大汗。胤祥进来先看见画图纸,先问这是不是船,见涨红脸,而秦顺儿却在边儿上偷笑,就又仔细看看,转过头来嘀咕着问,难道这是弓……还没等发飙,他自己先笑,摇摇头,说是没见过弓还带把儿。“扑哧”旁秦顺儿实在憋不住笑出来,方才骂他半天笨蛋,这会儿他无辜又有些理直气壮地看着,脸上用大字写着:“你看不是笨蛋,而是……”白他两眼:“你先出去吧。”这小子打个千儿,坏笑着出去。
见把那张图纸恶狠狠地从他手里夺走,胤祥笑着抱住,象征性地挣扎两下,他反而抱得更紧:“那到底是什。”回过头去怒视着他,大声说:“椅子呀,这是椅子,怎会看不出来!”胤祥眨巴眨巴眼睛:“那是椅子……对,对,是椅子,方才怎没看出来,看来是太笨。”见面色不善,他忙得顺着说,还假装给自己头上巴掌,以示警醒。“哧”笑出来:“你算吧。”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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