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压抑……
给太子他们行礼,跑进来小太监忙过去给掀帘子,转身正要出门,人影儿闪,另个小太监走进来,见要出门,忙笑着赶两步上来,“福晋,您梅花。”
“小薇。”
“啊?”扭过头来,看向坐在旁边钮祜禄氏,她正微笑地举着把银制小酒壶向示意,忙端起桌上酒杯凑过去,她轻巧地翻转着手腕,顿时花雕沉郁香味飘出来。“好,半杯就够,您也知道酒量不好。”笑着摆摆手。钮祜禄氏笑,把自己酒杯加满后就转手递给后面伺候着丫头,她向举起杯晃晃,回敬,相视笑各饮口。
“咱们也有两个月没见吧。”她用手绢轻沾着嘴角儿笑问。点点头,“是呀,上个月原是说请您和珉姐过来小聚,可去奴才们回来说,您去水云庵清养去。”钮祜禄氏每年定会去水云庵两次,说是为吃素养身,供奉菩萨,其实心里很清楚,她前后已经流产两次,生个小格格,偏生在周岁时又早夭,这无非是去庵堂祈求佛祖保佑,希望虔心感动上苍,早生贵子罢。钮祜禄氏柔柔笑,正要开口,“镗”声锣响,对面台子上戏已经开锣,她目光迅速地被吸引过去,伸手夹筷子糟鸭脯,放进嘴里慢慢嚼着。
“玉盘婉转溢清寒,分花拂柳何处看”,句亮相道白念得婉转柔韧,清亮明晰,“好……”片叫好声随之响起。转眼看着台上正旦装扮、身段弯折如杨柳般赵凤初,嘴里鸭肉仿佛突然变成鸭毛,涩涩地卡在喉咙里,使劲往下咽咽,又伸手拿跟前酒杯顺口才舒服些。看看旁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表演,忍不住看坐在另边太子眼。他正笑着跟大阿哥说些什,旁三爷、七爷也在点头,暗暗呼口气,想想刚才那幕,身上还是冷,只觉得心脏上起无数鸡皮疙瘩。
“主子,这花儿……”小太监见愣愣地不说话,不禁有些不知所措,倒是身后胤祥笑说句,“好俊梅花儿。”心里激灵,脑子立马儿清明过来。转身对胤祥笑道:“是呀,娘娘最喜欢梅花,每年她过寿时候又是这花儿开得最好,都会摘来给娘娘祝寿。”旁三阿哥走上来,伸手把梅花接过来仔细打量:“嗯……枝干苍劲虬结,花瓣儿却娇艳柔媚,这只花儿折得真不错,有点儿李毓翁水墨淡染味道。”说完冲笑,“弟妹好眼光。”微微笑,低头说:“三爷过奖。”眼光扫处,衣角儿浮动,却是太子爷走过来,暗地深吸口气,淡然地抬起头来,看着从三爷手里接过梅花儿正若有所思太子。他脸色还好,只是略微有些苍白,突然他转过头来看,心里“咯噔”声儿,却是脸平和自然地看太子眼,又按礼数垂下目光。
“你从哪儿摘?”太子温和地问,半垂着脸庞微笑着回答,“就是娘娘那个小花园,从北边角门进去,眼就看见。”
“喔……”太子拉个长声,声音里仿佛踏实点,故意说是从北面有他贴身太监守卫地方进去。“这花儿果然娇艳鲜丽……”太子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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