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电转间,不好意思地笑笑:“回皇上,也没什,只是想着把马控制好,不要再出丑。”康熙闻言笑,身后十阿哥却粗嗓大气地说:“那也得听皇上聆讯呀。”笑容僵,这死老粗,不找麻烦他浑身痒痒是不是。就当没听见,又低头弯身说:“请皇上恕媳妇儿才技浅薄,尚不能心二用之罪。”康熙哈哈笑:“专心致志原是对,何罪之有呀。”又回过头看向大咧咧十爷:“老十,你要是做事儿能专心致志,又何会落个粗率名号,嗯……”十爷满眼不服,虽然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却也只能低头拱手,恭敬地说:“儿臣知道,谢皇阿玛垂训。”
说笑间已是行至皇上御用围场,康熙突然豪兴大发,让儿子们和伴驾亲贵子弟下去行猎,他和王公贵戚们在旁观看,自然只有在旁瞧热闹本事,胤祥殷殷叮嘱番之后也随着太子、四爷下场去。
说实在,屁股已经坐得生疼,原本想着凑凑女人们热闹用不多长时间,自然可以坚持下来,可现在……心里苦笑着正想挪挪屁股,松弛下,身后马蹄声响起,十爷大嗓门响起来:“呵呵,咱们十三福晋不下场吗?”忍不住叹口气,知道他是想找回方才面子,回头看向身后停着“八爷党”们,就冲十爷笑笑说:“就喜欢坐着。”
“哈哈!”十爷怪笑声,转头回顾身边八爷九爷和十四阿哥,“这喜好倒新鲜哪,啊,哼哼。”忍耐着任他去笑,只觉得屁股越来越不舒服,心情也有些烦躁起来,十爷笑完又歪过头问:“那你知道最喜欢什吗?”看着他痞笑着脸,心说当然知道,你就喜欢找麻烦呀,可也不容他再开口,就微微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吗?”
“扑哧”旁八爷他们忍不住喷笑出来,看着十爷涨红脸,以副认真表情跟他说:“十爷快去吧,不然说不定皇上又会垂训于你。”
“好,老十,别再说笑。”旁八爷喝止想要爆发十爷,驱马上前,心里不自禁戒备起来,若说十爷是个爆竹,那八爷就是炸弹。八爷却是温文尔雅地笑言:“弟妹要小心些,围场里乱,别被那些飞禽走兽惊马才好。”心底怔,忙笑说:“是,多谢八爷提醒,知道,会小心。”八爷笑着点点头,回头说声:“走吧。”率先驱马而行,微微别过眼,不想再去看他们神色,阵马蹄声轰鸣而过,干亲随侍从也跟着他们下场。“咳咳”忍不住咳嗽两声儿,挥挥手,扬起尘土有些迷眼,看看不远处康熙皇帝正在与亲贵们谈笑,时半会儿地看不到这儿,就挥退想要跟上来太监,自己悄悄地带马走到后面山坡棵大树下站住。
龇牙咧嘴地下马,只觉得大腿根生疼,强忍着在附近遛两圈,才觉得好些。伸手从马鞍袋里拿水囊出来大喝几口,“呼”地长出口气,只觉得阵沁凉顺胸而下,这才感觉自己好像又活起来。找块平整草地坐下来,俯望下去,旌旗飘飘,战马鸣叫,声紧似声号角,惊得各种动物在草丛里乱窜,哀鸣之声不绝于耳。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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