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说出口,无论如何是收不回来,种放松感觉袭上心头,这些天担惊受怕瞬间都随着这句话出口而消失不见,暗自长出口气,如释重负后脑子反倒清晰起来,心里迅速地盘算下,样子上却只是木然地跪在那里。屋里气氛却已被这句话搅得寂静若死,只是低着头,脑中各种念头电转。
也不知过多久,“为什?”康熙声音突然穿透思绪,声音不大,其中意味却尖利如烙红细针般直刺入心底,不自禁地哆嗦下,下意识抬头看这以英明睿智著称明君眼。与他声音相反,康熙皇帝面色尚称得上平和,手里握着串佛珠把玩,只是双黑眸深如海底,让人无法探究其中真意。像呀……真像,瞬间仿佛看到胤祥眸子,又仿佛看见四爷。胤祥、四爷……也不知为什,想起他们,就会变得镇定起来,也变得——勇敢起来,各种思绪在脑海中闪而过,微微笑笑,淡淡说:“因为恨。”康熙怔,忍不住微皱眉头。
四周阿哥们各自惊疑不定地打量着,如三爷那些个不知情,或是满腹怀疑,或是若有所思,而九爷眼中虽有些惊疑不定,却仍是面色冷凝,并且暗自做个眼色给有些毛躁十爷,让他稳住阵脚。八爷面沉如水,往日温文尔雅已全都消失不见,嘴角紧抿成条直线,只是牢牢地盯着不放,而十四阿哥脸色却是苍白若雪,眼睛里有着不可置信,也有着些微惊慌失措,双拳握得死紧,额头上条青筋也爆起来。眼波流转间,众人表情都已落入眼底,股不可抑制笑意从心里涌上来,刹那间,他们惊慌不定,还有对会说些什那不确定恐惧,给种他们前途生命尽在掌握感觉,虽然只有刹那,虽然为此付出代价是……
看着耐心等答案康熙,轻声答道:“皇上知道,自和胤祥成婚以来,直无所出,太子爷直在劝胤祥纳妾,而胤祥也动心。”顿顿,这话半真半假,太子爷确曾几次劝过胤祥纳妾,却被胤祥巧妙委婉地拒绝。想到这儿心里暖,嘴里却接着说:“是个高傲女人,新婚不过数年,丈夫就要纳妾,不能容忍这样侮辱发生,所以恨,恨无中生有太子,也恨心志不坚、朝三暮四胤祥,所以魇咒太子,又模仿胤祥字迹,让他百口莫辩。”这些话听起来仿佛是二流言情电视剧中台词,再配上三流演技……说完之后心里忍不住地苦笑。
屋里静会儿,康熙皇帝沉声说:“那为什现在又说出来?”想想:“没什,后悔而已,从没想过事情会闹得这大。”说到这儿,淡淡弯弯嘴角儿:“皇上也知道,女人都是头发长见识短,想不太远。”康熙也为这番揶揄话怔怔,恐怕他长这大,还没人跟他说过这样话吧,只是命都要不保,还管得他是谁。要不是他生这群如狼似虎儿子,又怎会被逼得落到这般自寻死路地步。但惊讶神色只是从他眼中滑而过:“来呀,笔墨伺候。”他慢声说,转眼间宣纸徽墨就已摆放在面前,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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