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想让胤祥去受苦,如果对他只是书中解,那对他遭遇充其量只是几分怜悯和些慨叹罢。可现在,他呼吸,他眼神,他骨血已经融入生命,感同身受地看着他痛次又次,又怎能眼睁睁地让他再次跌入永远无法自拔苦痛里。更何况心里直隐隐觉得,自己本就不该存在,已经改变胤祥生命中太多,好或不好,那如果用消失,换来他平安,应该还算得上是件很划算买卖吧……想到这儿,忍不住苦笑出来。
转眼间突然发现康熙皇帝正在默默地看着,强笑笑,低声说:“胤祥做能为做切,只是做自己该做。”康熙怔,用手指揉揉额头,轻叹口气:“那你有没有想过,胤祥知道这件事后又要如何自处呢。”心脏阵痉挛,股湿意迅即涌上眼眶,用力闭上眼睛,过会儿抬头看向康熙:“选择和您样。”盯着他字顿地说:“两—害—相—较—取—其—轻。”
康熙大大地怔,抹无奈苍白和被人踩到痛处狼狈从他眼中闪过去,瞬间才感觉到,康熙再英明睿智,他毕竟还是个凡人,是个父亲,却有着太多普通人不用去经受痛苦选择。
“你还有什要说吗?”过会儿,恢复正常康熙淡然地说。本想摇头,要是留不住小命,那还有什可要求,可转念间突然想到件事,就俯下身去:“是,请皇上不要罪及家人,与他们感情向来淡薄,他们并没得过什好处,这种坏事儿就不要再扣到他们头上去。”说完重重地磕下个头去。别人不说,那个额娘毕竟是真心对,虽然她爱是自己女儿,而并不是这个鹊巢鸠占冒牌货,伏在地上,屋子里片静默……
“来人呀。”康熙突然厉声呼喝声,李德全应声而入,“传侍卫们进来。”
“喳。”李德全忙答应着退出去,半眼都不敢看。阵脚步声响,德泰憨重声音响起来:“奴才给皇上请安。”康熙来回走两步,再看眼,突然转身回到正中座位上,低缓却清晰地说,“将雅拉尔塔氏关入禁室,严加看管,回京再审,其间不许任何人接近,听明白吗?!”德泰怔,却又被康熙阴沉语气吓倒,忙又打个千儿:“喳,奴才遵旨”。
德泰个跨步走到跟前,却不好意思生扯起来,不禁有些手足无措,微微摇摇头,自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谢皇上恩典!”心里却忍不住苦笑,谢要杀自己人,还真是……康熙淡淡地看眼,冲挥挥手。
转身随着德泰向外走去,身前身后都是大内侍卫,门外众阿哥和大臣们自然都听到刚才康熙皇帝旨意,八爷愣愣地看着走出来,而有些失措十爷站在他身后,九爷站在阴影儿里,十四却是脸痛苦,牙齿紧咬着已然失血色下唇。见出来,他跨前步仿佛想说些什,却被身后九阿哥把拽住,心里叹口气,不再去看他,只是下意识地随着侍卫们走着,走在前面德泰突然停下脚步,恍恍惚惚地差点撞上他。
看他愣愣地停在那里看着前面,顺着他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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