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点点头。她踉跄着脚步走上来,哆嗦着手接过去,包袱离手刹那,感到身体部分也随之而去。
七香仿佛把命抱在怀里似紧紧搂住那个包袱,她抿抿干涩嘴唇,有些艰难地问:“您……相信……”顿,哑声说:“没别选择,只有选择相信你,若你肯尽力而为,自当感念你恩德。”
七香震震,弯弯身,转身向门口走去,“吱呀”声,门扇半开,她突然回头:“您真不想知道……”摇摇头,打断她:“不想知道,你与胤祥如何,那是你事,与无关。”看着七香苍白容色,淡然笑:“你快走吧,只是不想死都不安心。”七香睁大眼,旋即又低下头,深深地给行个宫礼,头也不回地出去。
怔怔地站在门口,外面什也看不到,什也听不到,只有从门缝儿里吹进风,还能带来丝生命气息。看看书桌,看来也不用再写什,就转身走到床边,仰躺下去,帐顶悬挂如意绦在微微摇晃着,转头看看被丢在枕边大红袍服,上面也绣着团团如意,忍不住苦笑出来,如意……死又会如谁意呢……
阵人声儿传来,揉揉眼,外面灯火晃得有些眼花,灯火?!慢慢地坐起身来,许久不见灯火闪耀……
“吱呀”老木门例行通报声有人到来,外面光亮让有些不适应,眯眯眼。“福晋。”个人影儿打个千儿下去,说完站起来回身关起门,屋里顿时又暗许多。直直盯着眼前人瞧,他脸上虽还是片恭敬笑意,眼中却闪过丝不自在,心里忍不住冷笑声:“竟然是李公公大驾光临。”太监大总管李德全脸色僵,却是老道地低头说:“奴才可不敢当。”
盘起腿来,心里已经明白他来意,白天七香送来衣服已经等于先行通知,捏紧拳头,身上却是会儿发冷,会儿发热。见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瞧,李德全清咳两声:“皇上有话问您。”说完等着跪下来回话,等会儿见动也不动,他眉头皱,面上有些惊奇,却也忍,又咳两声:“嗯哼……皇上问,你是否后悔?”舌头早就僵,方才也不是摆清高,而是实在动不。可康熙问题却如冷水浇头样,让打个激灵,缓缓挺直背脊,字顿地说:“—不—后—悔!”
李德全眼神闪闪,却没说什,只是低头轻叹口气,又抬起头清晰地说:“皇上有旨意。”心猛地抽下,下意识地想用手撑着自己站起身来,可全身力气似乎都已经消耗殆尽,勉强咧咧嘴:“李公公,非是无礼,实在是没力气站起来,就在这儿听,行吧?”李德全怔,躬躬身:“是。”又清清喉咙,端容说,“皇上口谕,雅拉尔塔氏·茗薇,因嫉成恨,做下丧心病狂之事,罪无可恕,念其素行尚好,赐自尽,并从皇室玉牒中除名,钦此。”他顿顿,“福晋,您……听明白?”木然地点点头。他又说:“对外会宣称,您因为心智疯迷,重病而……嗯哼……决不会罪及您家人。”
呵呵……心中泛起阵苦笑。从皇室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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