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听着,那些福晋什做派最清楚不过,心里忍不住冷笑声。“对,茗儿……”福婶突然拍下自己腿。愣,忙看向她:“怎?福婶。”她兴
忍不住笑出来,这小子……说来倒要感谢他,年初辗转从天津赶到京城,却生病,拖拖拉拉半好不好时候,碰见个男孩掉进冰窟窿,让人拉上来时候已经没气。正好外出想买些物品从旁经过,本着尽人事知天命道理,人工呼吸没做两下,这小子口黄水吐出来,就哭着喊怕。他就是小皮,个十岁、正是人嫌狗厌年纪淘气小子。
福婶再不肯放离去,来二去又发现是女人,听番所谓身世之后,更是母性发作,定要收留这个可怜人,也多亏她细心照料,病也渐渐地好起来。“茗儿”这是给自己取名字,薇字不能再叫,茗字却无论如何不想舍弃,这是活在这儿唯证明。
事后慢慢地知道,小皮家也是满人,他阿玛是十七爷旗下包衣,算是个闲散旗人,这村子就是十七爷产业,让福叔管着。其实这儿并不产什农作物,只是有个庵堂是贵族们偶尔会来,让他照料着就是,每月领些散碎银子,不多,倒也够他养活家人。
还知道小皮还有个姐姐,是在京里大户人家做丫头,几年也难得见次。福叔好酒,人却是好人,老来得子,本就对小皮疼得不得,知道是救他,对于收留事情没有二话,反倒告诉,安心住着,家里不在乎再多张嘴。
自是踏踏实实地住下来,实在也是没有比这儿更隐蔽,而又离胤祥更近地方,要说起来不会做饭、制衣、纳鞋底儿,某种程度来说,那就是个废物,福婶也未嫌弃,只是教给,也下狠功夫去学。心里很清楚,不管以后事态怎样发展,无论如何也不会变回那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皇子福晋。
原本打扫庵堂是福婶活计,被硬揽过来,福婶拗不过,也就随去。今儿就是听说十七爷要来祭拜,福叔、福婶忙着收拾,也把那些帐幔摘下来清洗,就连小皮也被叫去帮忙。
三日之后,大队人马杀到,早就躲开去,本就来路不明,更何况打照面,十七爷不认识可能性几乎为零。庵堂后面是个小树林,依着山势起伏,早就溜达过去,带着馒头、腌菜和清水,权就当作春游。
晃大半天,估摸下时间已经差不多,缓缓地往山下走,刚要出林子口,就看见乌泱泱片人,停住脚,看见几个金围翠绕贵妇正在上车。又过会儿,马车开动,向着京城方向走去。
又在林子里等会儿才迈步往下走,进门就看见福婶满脸笑意:“你这孩子,跑哪儿去,天不见人影儿。”微微笑:“不想给您添乱嘛,侍候那些个夫人,就够您累吧。”说完走到桌边儿倒杯茶递给福婶。
她笑着接过去:“还是你这孩子贴心,看那小子,早就不知道跑哪儿钻沙去。”笑笑,自倒杯茶坐下。福婶兴奋地跟说:“你是没瞧见,福晋们气派,那长相,那做派……哎呀呀,真是跟咱们这下人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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