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扑哧”声笑喷出来,脸埋在脖子里,极低地叫声“小薇”。每次只有在没人时候,他才会这叫,仿佛这样们就又回到从前,他意气风发,而——名正言顺。
反握住他手,摸着他修长手指上薄茧,轻声说:“倒觉得这样好,在自己家里开开心心,不用大过节去傻笑给别人看,反正咱们这岁数也没红包可拿,嗯……”胤祥抬起头笑,又亲亲头
异。似乎自打认识胤祥之后,只是见他对不三不四,疯言疯语,倒没见过他把别女孩儿放在眼里。
长春宫内比美丽女子比比皆是,外面花花世界里更是美女如云,他却从不曾招惹,要客客气气,要就是主子款儿,与婚后更是如此。唯个疑似可能就是七香,可还没等弄明白,人就已经送出去,再没人来碍眼,情敌二字与而言就是空话。
今天这遭对而言倒是挺新鲜,可是很显然,和敌人还没有正面遭遇,就已经被胤祥提前干掉,想着想着不禁有些好笑。小桃见不生气,也松口气,嘴里虽不明说,也唠叨出些前因后果来,简单地说,就是某人马屁拍在马腿上……问明未曾伤及人命,也就不再提。
夜里胤祥倒是笑眯眯地跟说大概,大有表功之意。点头承认,说是要是被那女人占你便宜,岂不是吃亏。胤祥大笑……此事烟消云散,再没人提起。只是自那以后,人人见都规规矩矩,并以主子相称,还想说什,秦顺儿却说是胤祥发话儿。原也怕惹麻烦,胤祥却说这地方天高皇帝远,蚊子都飞不进来,倒想着飞出去呢。
虽然还是有些不安,但来被人叫习惯,二来日子渐渐长倒也不太觉得有什别扭。另外,也不知道为什,自打圈禁以后,夏天蚊子确实少不少,看来禁卫军圈得果然很严实,因而心里踏实不少。有次在饭桌上说起来,胤祥口汤全喷在桌子上,小桃她们也笑得不行。
日子就是这样天天过去,虽不像以往光彩照人,却还能让人有苦中作乐能力,而且这是来这里以后,所经历过最平静生活,没有天下,却有自己方天地;没有忙碌争斗十三爷,却有个朝夕相伴、心意相通丈夫,而且这里没有他……
“又在胡思乱想,嗯……”个清朗声音在耳边响起,温暖臂膀已围过来,心里突地跳,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手里粥碗不知道什时候已经被取走,小桃也不见,呼口气,捋捋头发,顺势靠在胤祥怀里。
“想什呢?”胤祥笑嘻嘻地在耳边说,暖暖风吹得耳朵痒痒,忍不住去挠,被他把握住手,却换自己下巴来揉搓,胡子碴儿弄得更痒,忍不住笑出来。痒得受不,不管三七二十就在他衣领处蹭起来,胤祥声低笑。
“这手里是什?”胤祥顺势掰开手看,低头才看见方才爆竹纸竟被汗水粘在手心儿。
见胤祥有些若有所思,笑说:“方才正在想今天占便宜呢。”他愣,指着墙外不时传来乒乒乓乓声音,“你听,别人花钱买炮,们免费听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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