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十四弟太谦虚,这几年你在兵部当值,又去青海、甘肃劳军,历练得越发出息,昨儿个皇上还夸你呢。”胤祥满面含笑地拍拍十四阿哥肩膀。
在旁愣愣地看着他们兄慈弟
突然她眼睛大睁,好像想起什似,脸色瞬时变得煞白,身子微微摇晃下。后面丫头忙伸手去扶,她看也不看地就甩开丫头手,下意识地往前跨步,却又猛地停住脚,偏头看看旁十四,又回头死死地盯住,只葱白手紧紧地抓住旗围,青筋隐约可见。
只觉得她抓住仿佛不是旗围而是脖子,周围气氛太过压抑,不禁有些喘不过气来感觉,旁奴才们更是屏住呼吸,丝儿大气也不敢出。
就这静静地过会儿,又仿佛很久,“咔”声响起,是花盆底儿敲在石板路上声音。心里悸,头越发低,这个妹妹竟不肯放过吗?这些年来十四待她不薄,难道还有什不知道内情,还是说……时间心乱如麻,拳头也握得死紧。
“爷,时辰不早,您看……是不是该进去?”愣,抬头看过去,十四阿哥也是怔,有些迷茫地看向她,茗蕙却是脸温柔笑意,恍若对眼前切浑不在意似。十四阿哥定定地看她会儿,神色多几分探究。茗蕙虽在笑,手却未曾从旗围上放下,温柔神色中却隐隐带着股倔犟。“唉!”在心里低低叹口气。茗蕙看起来像个赌徒样,迫切地想知道现实她与虚幻在十四心中孰重孰轻。女人好像都这样,只有确定自己在男人心目中位置,才能够放宽心怀去看待其他。
看着十四注意力不在这里,下意识地挪动脚步,想往后退,身子刚动,“咔啦”声,好像踢到什小石子类东西。十四阿哥雷击般地回转身子,迈步向走来。茗蕙被他身形带得退半步,双眼怔怔地盯着十四,已是泪盈于睫……
正暗暗叫糟,右边突然传来阵人声儿,十四阿哥顿住脚步,转头往那边看去。茗蕙偷偷抹抹眼角儿,略整整衣裳,也转身望过去。夜色隐约中数个人影儿走过来,声朗笑:“十四弟这久,怎还不进去呀?”
听到来人声音,十四阿哥下巴线条硬,挺直背脊。茗蕙怔怔,脸上表情让人有些看不懂,仿佛笼罩层薄雾。心里有些奇怪,正揣摩着,胤祥已大步地走过来,身贝子朝服,皂黑朝靴,玉带围腰,帽簪东珠,真真英姿飒爽,许久不曾见他如此正装也不禁看呆。
“哈哈……”十四阿哥朗笑两声,迈步迎上去,“十三哥怎也来这里?”脸上表情甚是欣喜。
胤祥也是笑着快走两步,“早听奴才们说你到,却老半天不见你,这戏眼瞅着就要开锣,七哥都急,今儿你这儿主客不来,戏可怎唱呀,这不,就自告奋勇出来迎迎你呀。”胤祥扬眉笑说。
十四已是个千儿打下去,见胤祥伸手来扶,边顺势直起身来,边笑说:“这还不是皇上天恩,赐贝勒名号,七哥和众位哥哥们也抬举,快十五,大伙儿凑在起乐和乐和不是,主客两个字可是万万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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