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季棠棠时没休息心情,她打开背包,从中置内囊夹层里取出上网本,插上酒店提供网线,在地址栏里输入行网址。
酒店网速有点慢,季棠棠抱臂倚在椅背上,若有所思地看网页寸寸打开,这是凌晓婉大学同学呼唤网友帮助寻找凌晓婉帖子,帖子里信息显示,凌晓婉,19岁,北方农林大学大三学生,学校驴友先行社资深社员,日前独自前往甘南带旅行,后失音讯。
帖子里给出张凌晓婉照片,很清秀女孩子,扎着两根麻花辫,辫尾绑着韩式糖果色坠珠花,这年头很少有女孩子扎麻花辫,不管你承不承认,麻花辫多少会让人显得有些土,难得是在凌晓婉身上,这层子土气完全没显现出来,相反,多几分甜美可爱。
季棠棠吁口气,伸出两只手指轻点着屏幕上凌晓婉脸,忍不住自言自语:“你在哪里?”
凌晓婉当然回答不,双清澈明净大眼睛看着季棠棠,眼中似乎还有盈盈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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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棠棠进房,把房卡插在插槽里取电,顺手打开电视机,拿着遥控器换圈,最后把频道定在音乐台。
手机铃声响起时候,季棠棠还以为是电视里音乐,躺在床上懒懒不动,直到她发觉这音乐赛劲儿地响个不休时,才爬起来伸手往腰包里摸。
手机有来电显示,四个汉字忽闪忽闪:凌晓婉家。
季棠棠按下接听键,同时走到电视机前,生硬地把电源开关按下。
儿早上去夏河,让票点帮忙订张早点班车票。”
“个人?”王少吃惊,有点不敢相信,“个人?”
“可不。”大林叹气。
“不知死。”王少哼声,“哪来?”
“北京。”
从凌晓婉家得到比较确切消息,是兰州这边警方调查之后转达
那头传来怯怯声音:“季小姐?”
“嗯,是凌家阿姨吧。”季棠棠眼前浮现出张憔悴中年妇人脸,“已经到兰州,明天早就去夏河。”
“那……拜托季小姐。”
“不客气。”
那头讪讪地不知道该说什,季棠棠帮她做决定:“没事挂吧,再联系。”
“好好城市待不住,非要去这些鸟不拉屎地方,还当是天子脚下,人人安分守己呢。”王少嘀咕阵,忽然神秘兮兮地凑近大林,“哎,说,上次那个什凌晓婉,也是去夏河,还没找着吧?”
凌晓婉是上个月入住宾客之家房客,离开兰州时,预定第三天在酒店客房,说是只去夏河玩两天,结果到第三天没回,第四第五天也不见人,她有部分行李寄在酒店,开始大家都不怎放在心上,直到收到凌晓婉家人打来询问电话,才知道凌晓婉失踪。
后来解,凌晓婉在去夏河班车上中途下车,说是和车上结识驴友起包车去什景点,就此杳无音讯。
大林在宾客之家做前台三年,游客失踪案子少说也看四五起,见惯不惊,只是多少有点为她们可惜,都是年纪轻轻,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说没就没。
季棠棠长面善,大林打心眼里觉得她挺亲切,挺不想她去冒险,虽然说出事几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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