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季棠棠笑笑:“海城。”
“海城?”羽眉忽然来兴趣,“江苏海城?靠近苏州?”
季棠棠心中咯噔声:“你怎知道?”
“在海城待过很长时间。”羽眉兴奋,“老家之前就是海城,后来搬去上海。在海城上到初,海城中,是3班,看你年纪跟差不多大,哎,们会不会上
第二轮鼓毕,搪瓷缸子落在羽眉手上。
“这个来问,”晓佳狡黠地笑,朝羽眉挤挤眼睛,“在座几位男士,岳峰、毛哥、光头、鸡毛,你会选谁做你男朋友?”
几乎是所有人目光,瞬时间落在岳峰身上。
岳峰眼皮掀掀:“看干嘛?脸上长花怎?”
羽眉脸红:“这个不算。重来。”
季棠棠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高原红吧?”
“是,学名叫高原红,”毛哥副满不在乎模样,“所以啊,他们见着们这样细皮嫩肉,总要多看两眼。天天在尕奈街上走,都让他们看习惯……”
季棠棠噗笑出声来。
回到旅馆,羽眉她们也都起来,大雪天没事做,都挨着锅庄烤火,在击鼓传花玩真心话大冒险游戏,季棠棠本来不想参加,被光头硬拽进来。
共七个人,毛哥、岳峰、光头、季棠棠、羽眉、晓佳、鸡毛。
看起来居然是要晚上感觉,毛哥穿着大头鞋,踩在雪上吱呀呀响。
毛哥找话说:“丫头,个人出来,父母不担心?”
半晌不见季棠棠回答,转头看时,见她脸心不在焉,时不时回头看向来路。
毛哥奇怪,腾出只手来在她面前晃晃:“喂,丫头,看什呢?”
季棠棠犹豫下,又回头看看:“好像有人在看。”
“哎怎不算,”晓佳不满意,“要玩就放得开些吧,这扭扭捏捏,替你答好,不就是岳峰嘛。”
鸡毛哇哦声,敲着手鼓怪笑,毛哥故意咳嗽两声:“严肃点、严肃点,继续、继续。”
这趟,搪瓷缸子落在季棠棠手上。
众人对视回,居然有些无从开口,季棠棠是后面才来,跟他们没那熟,他们也不好开些暧昧玩笑,推诿回,还是晓佳上:“你……你是哪里人?”
毛哥叹气:“这也算真心话?晓佳,你问怎这挫?她入住登记不是写,北京啊。”
第轮鸡毛击鼓,鸡毛也不知从哪搞来个非洲手鼓,可劲地敲,乐呵很。
所谓“花”,竟然是早上岳峰喝水白搪瓷缸子。
轮鼓毕,搪瓷缸子落在晓佳手上,鸡毛兴致勃勃,问:“谈过几次恋爱?”
晓佳很大方,答得干脆利落:“两次。”
鸡毛嗷声,继续击鼓。
毛哥啼笑皆非:“看你有什稀奇,这里小孩子看游客跟看猴样,新奇着呢。”
“不是小孩子。”季棠棠很肯定。
毛哥也回头看,来路上空荡荡,再远点天上卷着阴云,让人没来由身上发冷。
毛哥打个寒噤:“哪有人啊,赶紧回去吧。”
季棠棠嗯声,紧走两步跟上来,毛哥见她眉头还是紧皱,便故意拿话逗她开心:“棠棠,咱生好看,就不怕人看。你知道吧,这里是高原,紫外线强,高原姑娘们脸上都长着疙瘩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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