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毛咋舌:“怪不得呢,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人家次两次地进峡谷,原来是身上有功夫啊。”
岳峰冷笑:“那跟人动手,也没见她讨得好去。”
鸡毛张张嘴,下子明白过来:“她跟人动手?是不是挂彩?怪不得包那严实呢。说呢,怎衣服上沾又是泥又是草……”
说着说着他又纳闷:“只是这丫头看着不像坏脾气不讲道理人啊,怎会惹到人家?闹到人家要跟她动手?犯藏民忌讳?”
岳峰忽然就想起她脖子上勒痕。
毛哥精心准备全羊宴波三折,剩大批烤串无人问津,心里着实郁闷不行,招呼圈之后还是拉不到消费者,只好自己个人装满满大盘,坐到角落桌子旁大快朵颐,光头在旁边看直咧嘴:“老毛子你悠着点,都胖成这样,还吃!”
毛哥瞪眼睛:“吃喝拉撒也碍着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晓佳还在楼上没下来,羽眉和苗苗凑在处拿彩线编牛骨珠子,苗苗这趟到尕奈,总觉得事情飘飘,平时里熟悉有把握,现在都掌控不,心里说不出空落,加上因为刚才发生事心里有气,不想搭理岳峰,看圈下来,竟只有羽眉最是亲近。
岳峰现在是无暇顾及苗苗这些小心思,他把鸡毛拉到边,逼着他去回忆接季棠棠时情形。
“她身边有人没有?你看到别人没有?你见到她时候,有什不对劲?”
还有包卫生球,季棠棠道谢,坐回床边拔出橡皮塞,拿卫生球蘸点酒精,对着镜子慢慢擦拭伤口,偶尔眉头皱起,疼直吁气。
晓佳在旁边看着,心里都替她疼慌:“就这擦擦行吗?要不要上个药什?可别破相啊。”
“哪那容易就破相。”季棠棠倒是不以为意。
晓佳看会,自己找话说:“对,你看到那个苗苗吗?”
“岳峰女朋友是吧,看到,挺漂亮。”
看起来,那不像只是犯忌讳跟人动手,对方是想……要她命啊!
岳峰腾声站起,推开鸡毛蹬蹬蹬就往楼上去,鸡毛急在下头嚷嚷:“哎,哎,你去哪?”
喊声惊动旁边干人,苗苗抬起头,紧紧攥住手
鸡毛郁闷地直挠脑袋,差点把满头乱发挠成鸡窝:“没什不对劲啊,见到她时候她就包跟特务似,也没看到别人,就她自个啊。”
岳峰皱着眉头不说话,鸡毛好奇:“到底怎回事啊?”
岳峰斟酌下:“这丫头身上有功夫。”
“功夫?JackyChen?”鸡毛也不知道从哪听来成龙英文名字,说起来怪腔怪调,“这厉害?”
“没那厉害,”岳峰回忆下和她动手时情形,“底子不错。你这样,她应该能撂倒个两个。”
“岳峰要跟她回去。”晓佳有点唏嘘,“岳峰这样人,居然要回去上班,过那种喝喝茶看看报纸日子,你能想象吗?”
“他怎可能?”季棠棠头都不抬,“他不适合。”
“可是他亲口说,要跟苗苗回去。”
“说是这说,不是还没动作嘛,”季棠棠抬头看她眼,“十有□不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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