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哥只觉得喉咙发干,他咽口唾沫,抬头看岳峰:“假如这些都是真,那陈伟和凌晓婉,恰好就是对阴阳配,是吧?刚不是说阿坤弟弟,就是那个叫阿鹏,骨癌死,你说会不会是阿坤领他尸体之后,弄什阴阳配把他给整活?不是说死而复生头三年每年都要再耗对吗?那陈伟和凌晓婉算是撞枪口上?”
光头点头表示赞同:“但是棠棠
样。
老郭没把这事往心里去,后来吧他表现好,又会识文断字,场部领导提拔他去档案室打打下手,有天把农场里部分犯人往格尔木农场调,犯人得过来领介绍信啊条子什,这老头也在,档案室堆人见着他都惊着,那年头病死人多,都寻思着这老头身脏病,保不准哪天就蹬腿,谁知道没大夫没吃药,他居然全好!
全好你们能想象吗?那身烂皮,跟换过似,气色也好,笑呵呵,问他怎治也不说,就说是自己命大。
老郭给他开介绍信,翻档案时候看到他生日,估摸着你们都想到,跟死那两人是同样日子月份。老郭觉着不对劲,但是他又说不出什不对劲,就眼睁睁看着那老头乐呵呵走,也不知哪去,总之后来就再也没见过。
当时吧们三个人在车站听老郭讲这事,都猜说是那老头茶缸子里煮是死那两人后颈子皮,那老头不是还围着茶缸子跳舞吗,不是还嘴里咕噜咕噜吗,可惜老郭没近前去看,那保不准就是什仪式什咒语,玄乎着呢。
老郭后来离开农场,被安排去铁路上当扳道工,晃眼也几十年,这事直是他心头疙瘩,总想寻个究竟。有次很偶然机会,他听到个说法,当然说人是当笑话说,说是解放前,青海西陲有个不跟外界来往独庄子,庄子里供巫医,治病都是邪法子。简单打个比方,你得皮肤病,你就整个人,剥块皮吃,病就好;你得心脏病,你弄颗人心来吃,病也就好,当然不是下肚就完,中间有仪式有咒语,外人是搞不清楚。最玄乎是说能把人从死里给整活,要行阴阳配,意思是要男女两个人,两人出生月份日子都得跟要治人模样,当然同年同月同日生更好。死而复生之后头三年,每年都得再耗对阴阳配。这个独庄子都是从外头骗人进来做药,有次不晓得怎,让其中个给跑,带人过来寻仇,把这个独庄子都给灭。
老郭寻思着,那老头没准就是独庄子里留下种,所以还会使这套邪门法子,但后来也没人见过那老头,也就只能这推测着。你们也知道,到处探听这些个玄异事,不管有没有真凭实据,先记下来总没错,就算不是真,听个新鲜也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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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哥他们听完,半晌没出声,鸡毛不知道是吓住还是怎,破天荒没有要死要活呼天抢地,岳峰不知道什时候也进来,站在三人后头静静听着,末问神棍:“所以这事,你也只是听说,里头再玄乎部分,你也不知道是吧?”
“去哪知道?”神棍找借口,“你没听说吗,独庄子都让人给灭,要是还在,铁定寻过去实地探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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