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峰又好气又好笑,只好顺着她说:“那你把驴怎样?”
“卸八块,四块送日本,四块送中东。”
岳峰脸上肌肉直抽抽:“都送个地方不行吗?”
“不行,都送个地方还有全尸可能,得分开。”
岳峰被噎半天说不出话来,末叹气:“丫头,是错,别气行?你说吧,要做什。”
走近看,果然就是季棠棠,她抱着腿坐在当地,脑袋搁在膝盖上,全身上下都是湿,身边泥地也湿圈,也亏得她今天穿衣服打眼,要不然岳峰还真发现不她。
岳峰看她会,穿过草丛过去坐到她身边,顿顿问她:“棠棠,叫你,你听见吗?”
季棠棠还是雷打不动那个姿势,连头也不抬,闷声答句:“听见。”
岳峰顿时觉得刚才那段路爬真冤枉:“那你不答应?”
季棠棠回答差点把他给气晕:“你叫,就要回答啊,宪法规定啊?”
?救起来没有?”
“就是前面石板桥下那河……啊呦……”
毛哥额头青筋都,bao起来,他看眼被扔在地上叫痛神棍,又看向门外——岳峰早没影儿。
叶连成和闵子华还站在当地,似乎对眼前混乱有点不知所措,好好上门问丧变成如今闹剧,毛哥觉得很是过意不去,他咽口唾沫:“要……坐下喝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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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棠棠面无表情:“让你做什
不过岳峰还真拿她没辙,只好又问她:“好端端,你干嘛跳河啊?”
“河里凉快。”
岳峰真恨不得买块豆腐头撞死:“棠棠,你能好好跟说话吗?算求你行?”
低声下气还是有点作用,季棠棠终于抬起头来看他,她整个人都没什精神,眼神很疲倦,唇角淤青还没有消,脸上似乎还有点肿,岳峰愣下,伸手要去碰她脸,到跟前又缩回来:“打是吧?”
季棠棠冷笑声:“不是,驴踢。”
岳峰到时候,桥底下聚群人议论纷纷,打眼看,里头却根本没有季棠棠,岳峰急得很,抓住个人打听,那人倒是不介意他急躁态度,跟他说是有个女孩从桥上跳下来,不过很快就被救起来,又说那女孩性子有点古怪,被救起来之后声不吭就离开,说着就给岳峰指个向:“喏,山上去。”
边上有人插话:“该不是跳不成河,又跳崖去吧?”
又有人不咸不淡地接口:“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要寻死,你拦得住?”
果然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这些人谈起这事,跟看西洋景似,岳峰满肚子恼火,又懒得跟他们多讲,顺着那人指方向往山上找。
上山路刚开始还算缓,后来就越来越陡,岳峰越往上找越慌,爬段,双手按着膝盖气都喘不匀,心说这傻找不行,还是得喊,于是双手拢成喇叭四面喊回,不会四下里传来回音,风吹过,顶上树上叶子沙沙响,反而显得周围越加安静,岳峰没办法,气喘匀之后,又路往山上走,走约莫十来分钟,停下来休息,无意间往来路回看,忽然就看见下头凹处草丛里坐着个人,岳峰心里跳,原路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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