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都快走到门口,九条忽然就发火,他把面前酒瓶子往地上掼:“什东西!还真把自己当个角!现在就敢冲兄弟掉脸子,下步是不是该骑脖子上撒尿!”
这下来突然,气氛下子就僵,几个跟陪酒小姐正腻歪也借着咳嗽做掩护各归各位,那女孩被九条吼哆嗦,站原地动也不敢动。
“在这儿,峰子说,就相当于是说,叫你做什你就做什,别说是改个名字,就算让你把名字改成屁,你也得这放着!”
那女孩是打心眼里怕九条,眼泪都快出来,她赶紧伸手去摘别在胸口牌子,看得出手都在打颤,岳峰知道九条是在借题发挥,但是事情走到这个地步他也后悔,做这种工作女孩子,多半都是生活所迫,本身已经挺可怜,他并不想难为她们:“别当真啊九哥,就是跟她开个玩笑,你看你把人吓。”
那女孩子走过来,把铭牌搁岳峰桌上,嗫嚅着不敢说话,岳峰抽张纸巾给她,话还是向着九条说:“九哥,你说句话,不然这姑娘得吓晚上。”
来:“喝可以,能答应件事吗?”
那女孩唇角勾勾,伸手把酒拿起,预备他喝完再斟:“什事?跟你出街?”
她还真敢说,起哄声更大,黑皮怪叫:“他倒是想啊,九哥舍不得啊。”
九条大笑:“还真舍不得,不过峰子要,也忍痛割爱。”
岳峰心里咯噔声,九条今天,处处给他面子,摆明意在言外,看来洁瑜提醒不是空穴来风,这想着,脸上却不露什,只是笑笑:“没这复杂。你把名字给改吧,听着别扭。”
九条哈哈大笑:“还不是你句话事儿,棠棠,峰子给你求情,你看你多大面子,坐下吧。”
那女孩被九条这冰火两重天,先前气焰早没,擦着眼泪在岳峰身边坐下,岳峰心里也后悔,帮她夹几筷子菜:“吃点东西吧。”
九条觉得时机差不多,他清清嗓子:“峰子,正好大伙都在,有件事……”
岳峰抢在九条之前说话:“九哥,这玩笑开大发,你看这姑娘都掉眼泪,带她出去逛逛,给美女压个惊。”
九条眯着眼睛看岳峰,有点搞不清楚他到底是年轻人玩兴大呢还是故意对今次话题避而不谈,不过他肯对别姑娘上心也好,总比跟苗苗复合做秦家女婿对他有利——秦家怎样也是z.府部门,在这个城市里呼风唤雨,那时候想拉岳峰做左右手就难,当下很是好脾气地笑:“也好,咱哥们之间话,什时候说都成。你刚回来,好好玩玩,棠棠这丫头挺不错,真看上,
那女孩明显愣,顿顿皱眉头:“名字怎碍着你?”
岳峰没理她,仰头就喝干酒,然后杯口朝下,示意已经喝光:“就是听着不舒服。”
那女孩也是有脾气,加上平时九条宠着,明显就不高兴:“那凭什啊,你说改就改,你谁啊你!”
说着把酒瓶往桌上顿,哼声调头就走。
大家都不说话,大部分都是副幸灾乐祸看戏表情,陪酒小姐闹别扭,倒也不值当跟她生气,关键是看岳峰怎下台,九条看着岳峰笑,岳峰也笑笑,很是无所谓地往椅子里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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