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峰直觉季棠棠是不会再打,不过还是叮嘱句:“如果她再打来,帮问下她号,给她打过去,没别意思,就是聊几句拜个年。”
挂电话之后,岳峰沉默好阵子,季棠棠给毛哥旅馆打电话,虽然出乎意料,但想想也不难理解:她直以来都不怎和人联系,也没什朋友,除夕对她来说分外难熬,这晚既然不能安枕,必然是想找人说说话,如毛哥所说,她如果知道毛哥在尕奈,是绝不会拨这个号码,但是旦拨通,也就聊起来——这样也好,能和毛哥说说话,好过她个人胡思乱想。
只是,电话怎就突然毫无征兆地断呢?
蒋蓉开始沉默着不打扰他,后来忍不住问他:“你刚说要问什?”
“什?”南辕北辙,岳峰完全回不到轨道上来,显得比她还莫名其妙,“说要问你什?”
“你不信?你不信让他接你电话啊。”
“那你给他接啊。”
毛哥故技重施:“你说接就接啊,不得给点好处啊?这样吧棠棠,旅馆里水管都冻裂,要咱合计合计,修理费你出?”
岳峰倒吸口冷气,对毛哥顿时刮目相看:认识这长时间,怎就从来没发现这孙子贼精贼精呢?
季棠棠不干:“凭什啊,听岳峰说个话,还得交钱啊,他当他开演唱会呢。”
家当媳妇吗?那每顿能吃上肉吗?”
岳峰心说:不能,只能喝汤!
毛哥自说自话:“能,大鱼大肉包管。就是人挫点。”
季棠棠咯咯笑起来:“那行,反正卖过去阵子就跑,还能多卖几次,比你开旅馆好赚。”
岳峰腹诽:道德败坏!招摇撞骗!
“就是刚刚,接电话之前。”蒋蓉提醒他,“你不是说要问件事吗?”
岳峰终于想起来,他看蒋蓉眼,然后笑笑:“没什,就是想问你家住哪,好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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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是季棠棠仓促间挂断,因为她听到走道里说话声。
除夕,住宾馆人原本就很少,再加上已经是凌晨四点多,点点轻微声响都格外引人注意,更何
岳峰气坏,觉得自己不锈钢窗框费出那叫个冤,正要出言呛她两句,那头突然发出嘀长音,紧接着就是毛哥声音:“怪,怎突然断?”
岳峰愣:“能回拨吗?拨回去试试?”
“你知道这里,老式话机,没来电显。”
岳峰心里沉:“她在哪,你开始没问她吗?”
“问,你也知道,她什都不说。就说是特别闷,想找人说说话,旅馆号码是她网上查到,她说就是随便拨着玩,估计根本没想到会在。通上话之后随便聊聊,想着你跟她熟,大过年,问个好是没错,所以打你手机,怪,怎说断就断……没事,等她重新再打吧。”
顿顿,毛哥想揭秘:“棠棠,刚刚不是跟你说去上厕所吗,其实骗你来着,刚有个老朋友来,你猜是谁吧,提示你下哈,们刚在古城见过,是个帅哥。”
“是神棍吗?”
岳峰彻底无语。
“是峰子。”
季棠棠根本不相信:“毛哥,你就扯吧啊,岳峰要是在尕奈,头给你割下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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