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峰过去挨着季棠棠坐下,低头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什,声音压很低,神棍脖子伸跟长颈鹿似也听不到,他又对毛哥发脾气:“不知道说什,让怎记录!”
毛哥瞪他:“你再唧唧歪歪,就滚出去,不让你待。”
神棍哀怨地看毛哥眼,总算是闭嘴消停。
但是似乎还是不见效果,单调铃声每隔几分钟响次,加上岳峰压很低声音,居然很有催眠效果,神棍打几个呵欠,居然脑袋歪,靠毛哥肩膀上睡觉。
也不知道睡多久,或许只有那几分钟,忽然听到毛哥惊恐叫声:“镜子里,看镜子里!”
毛哥唾他脸:“死日本鬼子,说人话。”
在镜子前点蜡烛,岳峰总觉得心慌慌,石嘉信在边上忽摇铃,那声音简直是刺耳,连大美这样被拦在屋外头坐着,都皱着眉头直捂耳朵。
神棍拿着小本子在旁边坐着,观察到什记录什,毛哥冷眼瞅,就见他写:五分钟过去,镜子无异样,人无异样。
石嘉信基本是隔个两三分钟摇次铃,神棍悄悄对毛哥耳语:“小毛毛,不应该这招吧?难道不应该喊天灵灵地灵灵吗?”
毛哥没好气:“人家比你专业,人家会使针。”
想拎呢。
刚跨进门,就听到神棍又惊又喜声音:“小棠子!人生何处不相逢!”
毛哥愣下,紧走几步进去,脸色都变:“棠棠怎在这?她不是在医院吗?”
岳峰纳闷:“你们怎知道她在医院?也看到寻人启事?”
毛哥被他问云里雾里:“什寻人启事,大早就看见,神棍先看见,说是救护车送进来。”
神棍全身激灵,立刻就醒,他赶紧去看镜子,镜子里已经不是反射出场景,那头黑漆漆,只有线微亮光,季棠棠出现在那边,
原以为神棍会不服气,没想到他居然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然也。”
又过约莫十五分钟,镜子内外,依然同样场景,石嘉信鼻尖上都出汗,他看看岳峰和毛哥他们:“你们都是她朋友吧,谁跟她最亲近,跟她说几句话,应该会有效果。”
神棍赶紧站起来自告奋勇:“,跟她熟,们是伯牙子期关系。”
毛哥把把他拉坐下来:“你跟她有个屁关系,坐下来,让峰子说。”
神棍很不服地嘀嘀咕咕:“和小棠子有共同追求和爱好,小峰峰又不懂,让他说,纯粹鸡同鸭讲……”
两人合,才知道中间有这个阴差阳错,岳峰恨牙痒痒,但转念想,就算早知道棠棠在医院,没有石嘉信在中间起作用,也救不醒她,心里又有几分庆幸。
神棍又伸手去拨弄季棠棠眼皮:“哎呦们家小棠子这眼睛翻呀,这次不像鬼上身,是掉魂儿吧,难怪让买摇铃啊。”
大美让他逗直乐,里屋出来石嘉信没这好心情,他冷冷开口:“东西集齐,那能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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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拉下,门关好,灯全灭,盏小酒盅烛灯幽幽亮起来,岳峰让石嘉信把季棠棠脑后针给起,把季棠棠扶在镜子前台子上趴下,神棍看到针就傻眼,个劲问毛哥:“那针是什滴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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