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
“没听。”
毛哥心说这也在意料之中,他缩回被窝去看电视,妖魔鬼怪片子原本不爱看,被电视里音效吸引,倒也伸着脖子看津津有味,正看到紧要处,忽然听到岳峰问他:“毛子,如果跟你说,喜欢上除苗苗以外人,你是不是觉得挺扯?”
毛哥随口应句:“是挺扯,你跟苗苗,那整跟电视剧似,分分合合,搞得非你不可,突然就喜欢上别人,你涮大家伙儿玩呢?”
岳峰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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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约莫五分钟,看到岳峰推开正门出来,他在门口站有两三分钟,像是突然就觉得很冷,搓搓手,把衣领竖起来,沿着来路快步离开。
季棠棠真是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她觉得挺好个晚上,就让自己这着给毁,为什非不答应呢,为什要提苗苗呢?她懊恼地头磕在玻璃台子上,过会有服务员过来问:“小姐,要点点什吗?”
季棠棠脑袋抵着玻璃台子摇头,那个服务员憋着笑又回去。
又过会,有人在对面坐下,从桌子底下,季棠棠看到石嘉信穿鞋子,皮鞋上蒙层薄薄沙。
季棠棠没抬头,她问:“今晚就要去吗?”
大概所有城市都会有这样被抛弃犄角旮旯,幽深巷子,电压不稳路灯,垃圾堆酸臭味,盖着麻袋报纸流浪汉,醉酒扶着墙呕吐失意人……
季棠棠拎着酒瓶子站在巷子口站会,硬着头皮往里走,酒是拿来做幌子,飞天那帮人如果绑人,是铁定要把人打晕,她可不想脑袋上被敲个窟窿,索性装醉,软绵绵往地上瘫,被人抬就走,也少受点皮肉之苦。
时间不算太晚,巷子里还有三两孤魂野鬼,走到中途,居然遇到对打野战,男裤子褪到腿根,把女往墙上顶,季棠棠心里像堵团苍蝇,快步从两人身边经过,那女大口喘息着,半眯眼睛像是在看她,又像只是两个空洞。
再往里走,就是死角,墙角窝着黑魆魆团,不知道是猫是狗,季棠棠选个靠墙角坐下,拧开酒瓶子灌口,她选是白酒,这样酒味儿大,不过入口辣涩劲还真不是盖,激她全身都瑟缩,但过不多久,像是热气冲开毛孔,反而又觉得舒服,她像解渴样又灌几口,后劲儿上来,脑子开始有些晕乎乎,觉得自己对烟和酒都很有点无师自通。
都快正月十五,天上居然看不到月亮,这也真是个稀奇事儿,季棠棠盯着屋顶尖儿去看,几秒钟功夫,就把自己目光给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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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峰回到丝路宾馆,毛哥定是三人间,他和神棍都已经洗漱完上床,两个加起来□十岁大老爷们居然在抢电视遥控器,神棍要看电影台鬼片,毛哥要看什曲艺频道,岳峰在神棍捶胸顿足哇哩哇啦声中洗漱,洗好后出来看,屏幕里鬼气森森,神棍看认真,连气都不带喘。
岳峰心里烦躁,直接上床盖被子躺下,刚阖上眼没几分钟,毛哥凑过来问他:“你跟棠棠说那事没?”
岳峰嗯声:“说。”
毛哥有点失望:“没听劝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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