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都挺壮实,穿厚军大衣,大头皮鞋,其中个人蹲下来,把季棠棠下巴抬起来看看,语气居然有几分惋惜:“长还怪好看,可惜这是。”
说着就松手,对边上人吩咐句:“这个送东头那间吧,多留阵是阵,双赢!”
边上两个人都笑,眼神既是**邪又是兴奋,季棠棠垂着眼帘,表情平静很——这切早在意料之中,如果真如毛哥所说,这是个贩卖器官组织,把人都不当人看,女人在其中下场必然更加悲惨和不堪,相比较自己,她更加担心尤思,她觉得,尤思要是悲惨死,要……是更加悲惨……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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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头房间像个宿舍,张桌子,四张简陋床,天花板上白茬茬,有渗水印子,只有靠门那张床上躺个女人,季棠棠被带进来时,她正从床上爬起来,张惶地往外看,脸上带着讨好和不安笑。
摇来晃去。
又等几分钟,头忽然传来杂乱脚步声,间杂着推货小推车车轮轱辘声音,听起来应该有四五人之多,到近前时,应该有人摁开关,软网慢慢下移,最后触地。
季棠棠忽然想到密林中猎人设那种捕猎网,可以把野兽挂在高处,然后再放下来,估计跟眼前场景无异。
哧拉哧拉开箱翻检货品声音,有人骂:“妈,又是大白菜,羊肉,羊肉,大白菜,腥不腥膳不膳苦不苦。”
“又是腌干咸鱼,老子想吃活鱼想疯。”
领头人没进来,门外吩咐句:“身上搜搜看,有没有刀子什,麻烦。”
那人正把季棠棠脚腕上胶带扯开,闻言掏掏她兜,掏完把外衣拉链扯开,伸手就往怀里摸,存几分色心,不是搜身架势,在她胸部捏把,季棠棠猝不及防,反应过来之后血都冲上脑子,头抵着地往上撞,正撞在那人鼻梁上,那人痛大叫,伸手就去扇她,季棠棠脑袋偏,把这下子躲过去,那人还想动手,领头人进来,见着这场景,反而哈哈大笑:“手脚不安分是吧,该!”
那人让人这数落,也就不好再耍狠,捂着鼻子悻悻站起来:“横个屁啊,还不迟早事,铁梭床上滚回,骨头都给你抽。”
季棠棠双眼都充血,牙齿咬着嘴唇,恨不得咬他两口,领头拉那人:“走吧,忙活儿去,先苦后甜,晚上再睡女人。”
说着,他朝屋里那女
“米倒是不错,黑龙江吧……”
几个人说说笑笑,东西搬上小推车,吱吱呀呀推着走,季棠棠估计应该是厨房里那种搞后勤伙夫,心里不知是什滋味:这些人还真是见惯不惊,东西跟活人死人起送过来,倒还咽得下口。
还剩两三人站边上,拽过麻袋过来看标牌,其中个人忽然就怒,重重在其中个麻袋上踢脚:“说过多少遍,别把人弄死,不新鲜!送来是让老子烧是怎!”
那个麻袋咕咚声栽到地上,周围挣扎声和吱唔声更大,忽然有人好奇问句:“这里头是活吗?怎动都不动?闷死?”
说话间,扎着口突然就被松开,季棠棠愣下,慢慢抬头看面前站着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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