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让季棠棠心里咯噔声,个疯人,哪还会注意这些小节呢?
铁梭咂嘴:“妈拉个叉,还说猪身上都是宝,人身上才都是宝呢,有时候琢磨着那人皮烧也怪可惜,你说要弄个包还是鞋,那也是真皮呢。”
那男人赶紧竖大拇指:“还是铁哥想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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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中午时候,有人送饭来,三份,馒头和炒白菜梆子,季棠棠真是半点食欲都没有,但想想几顿都没吃,随时又可能有恶斗,还是得吃点填补填补,也就迎着头皮咽下去,尤思基本是没吃,玲姐胃口倒挺好,揪着馒头蘸着菜汁,把尤思那份也报销。
刻钟过后,有人过来收盘子,问:“上厕所不上?”
伸个拦腰,叼根烟就往饭厅方向走,陪在身边个獐头鼠目男人凑过来:“铁哥,爽到吧?”
“爽个屁,死鱼样。”铁梭打着火机,两下都没揿着,心里更堵,“以前还晓得反抗,弄起来有点意思。妈这两次跟挺尸样,怎咬怎抓都没反应,就跟TMD干死人样,扫兴!cao!”
那男人讨好他:“这不正好来新吗。”
铁梭回想下刚刚看到季棠棠样子,喉咙里有点发干:“这两回送来都不错,你说这也邪门,要就连着几次送美女来,要就连着几次都是丑他妈碰都不想碰。就跟人运道样,要连着倒霉,要连着走运,你说是不是?”
那男人拍他马屁:“可不就是这说嘛。”
季棠棠没弄明白,玲姐赶紧点头:“上,上!”
她拽着尤思往外走,示意季棠棠跟上,外头站俩彪形大汉,都是先前见过,季棠棠这才发觉她们这间所谓“东头”房间,其实是最靠里面,往西尽头处也站两三个人,玲姐带着她们往西,走过两个房间,就是个厕所,还没进门异味就冲鼻子,季棠棠有点恶心,说:“不想上。”
玲姐给她使眼色:“天就次,赶紧,能让你上就不错!”
季棠棠心里头像堵团死苍蝇,看玲姐唯唯诺诺模样,又有几分凄凉,觉得在这种境地下,人真是活得动物样,点尊严都没有。
厕所间里脏无法下脚,季棠棠捂着鼻子速战速决,第个冲出来,尤思是第二个出来,季棠棠注意到,她虽然脸上表情还是疯疯傻傻,但是走路时,有意识地避开好几摊秽物。
“那女孩留着也没趣,白吃干饭,倒胃口。今晚那头动刀子,送她进去吧。”
那男人有点惋惜:“模样身段都不错,想到要下刀子拆成血淋淋几快,怪可惜。”
铁梭斜他眼:“你是还没上手,心里头不甘心吧?按说有这种好事,大家伙都要舀勺汤,不过跟你说实话,真没劲,老牛垦荒白费力气,还不如跟玲子有意思。再说,送来几个人这头都是有名单,这拖阵子,总得把人交进去,玲子拖这久,总得找新人替进去吧?妈上次也是手贱,把那骚货拖出去受罪,结果死在外头,里头器官也都废,这损失,得大几万吧。”
“不止。”那男人摇头,“听说黑市上,个肾就炒到这个数。”
他个巴掌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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