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铁梭表现很大度,“你先。”
那个男人有点意外,但精虫上脑,还是被□冲昏脑袋,急急忙忙解皮带脱裤子,到季棠棠近前,反而有点手足无措,这姑娘就那张冷面皮站着,不惊惶不躲闪,让他有那点无从下手,犹豫下,还是涎着脸把嘴凑上去亲,还没挨到,季棠棠巴掌甩过去,啪声脆响,张脸先是麻辣辣疼,紧接着就发肿。
铁梭在旁边冷眼看着,他是有些拳脚功夫,外行看热闹,行家看门道,季棠棠这巴掌打有来头,不像般女孩子挣扎吵闹,巴掌乱挥,掴在脸上其实不疼——她这巴掌不样,起角度刁,力道都在腕上,响声也实诚,那是实打实打,男人脸皮相对厚也相对糙,哪有被女人巴掌打下去肿道理?
铁梭不动声色地往后退退,伸手去摸藏在床底下铁链子,脸上却副皮笑肉不笑模样:“兄弟,让个娘们给打,说出去臊不臊啊?”
那男人有点恼羞成怒,反手就是蒲扇样巴掌甩过来,季棠棠偏头就躲过去,顺势曲肘,肘
季棠棠低着头,跟在两个男人后头走,光脚踩在地上很凉,她足弓不自觉地往上缩,感觉只是几秒钟功夫,就到铁梭门口,透过半开门,她看到铁梭往只玻璃杯里捏只生鸡蛋,蛋壳在杯口甩甩扔掉,食指伸进蛋液里搅搅,然后端起仰头饮而尽,凸起喉结明显滚过,放下杯子时,还有丝蛋清拉丝从嘴角挂下。
季棠棠有点反胃,身后有人大力推她把,她个踉跄就栽进屋,好容易站定,抬头看到铁梭正在近前打量她,季棠棠皱皱眉头,又往后退两步。
铁梭看着她,心里头总觉得有点异样:被带进这屋里女人,哭闹有,寻死觅活有,曲意逢迎讨好也有,但是眼前这样,这种脸嫌恶,瞬间就把他火给勾上来:他乡下出身,初进城打工时,处处受刁难歧视,偶尔鼓起勇气追个女孩儿,对方明明丑到爆,仗着城里人身份,居然也能鼻孔朝天给他白眼看,摆出股子天鹅被癞蛤蟆追气派……
那种嫌恶表情,跟季棠棠脸上,出奇相像。
铁梭心里头往外翻着股恶气,他第次看到季棠棠时候就知道,这女孩肯定不是□,看气质和穿着都不错,应该是那种读过书“城里人”,这种人,要搁着平时,百年都不会看他眼吧?内心深处,他对这种人有种深切毁灭欲望,好像那种顶好看细瓷,非得砸地粉碎才舒坦,还得狠狠往泥地里踩,踩到面目全非才觉得解气。
居然还敢给他脸色看,铁梭嘴角露出丝狞笑:他忽然就很想看到季棠棠被折磨到血肉模糊支离破碎模样。
他抬起头,对着门外伸手关门男人说句:“起吧。”
那个男人张张嘴,明白过来铁梭意思之后,讲话都有点磕巴:“这个……铁哥,这怎好意思……”
铁梭笑不怀好意:“大家都是兄弟,玩点新鲜。”
“那……怎好意思……”那个男人嘴上这说,脚已经跨进来,顺势把门给撞上,咽口唾沫,双眼跟猎食狼似直放光:他确没玩过这种变态,但男人固有心理,真想尝试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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