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峰,bao怒:“阎老七!”
阎老七笑起来:“岳峰你别吼啊,胆子小,万被你吓手抖,出事可不赖啊。”
季棠棠保持着原来姿势不动,颈部刺痛感已经消失,但是针尖细长凉意,还是丝丝渗到周围血液里,岳峰咬牙:“里头装什?”
阎老七轻描淡写:“也没什,海洛因。本来也不想出这招,不过你小子太滑头,先把女人给支走,再给玩阴,不就竹篮打水场空?你真心老实呢,现在就下手切,这针筒也不会往下摁——这东西不便宜,不是逼急,不想破费。”
岳峰咬牙,今天这事,看来不见血是善终不,眼下只能顺着阎老七意,走步看步,他松开握着季棠棠手:“刀子给。”
,先下车。”
季棠棠点点头,伸手给岳峰,正想下车,坐在外座阎老七腿伸,直接就把季棠棠下车路给挡住。
岳峰笑笑,他心里也猜到事情没这容易:“七爷,咱们之间事,就别牵扯不相干人吧,棠棠是之后才认识,她对以前事无所知,你为难她,有些不地道吧?”
阎老七笑笑,他指指自己畸形鼻梁:“岳峰,依着以前脾气,不废掉你条胳膊是不会罢休,不过你运气好,这两年做生意,信佛,知道人要结善缘,要得饶人处且饶人。”
岳峰知道阎老七脾气,接下来多半还有下文,也就沉默着不说话,果然,阎老七话锋转:“不过,就这放你走,又不甘心,毕竟姓阎不是菩萨。再说,今儿是你自己破戒,你不出现,就什事都没有,你偏偏又出现——当以前说过话是放屁是吗?”
阎老七把刀子递过去,岳峰接过来,深深吸口气,左手张开抵住车门,刀尖插到小指和无名指之间,季棠棠惊嘴唇都白,大叫:“岳峰!”
岳峰朝她笑笑:“棠棠,闭上眼睛别看啊。”
阎老七手上加重力道,语气中透着威胁意味:“小妹妹,别乱动啊,他不见血,你这里就得要命。你不怕死吗?”
季棠棠眼眶红,她看着岳峰说:“真不
终于撕破脸皮,岳峰反而觉得轻松:“七爷,给个准话吧,你要什?”
阎老七冷笑声,伸手往后摊,边上保镖递把尖利水果刀在他手上,阎老七手握刀把,另手指腹在刀刃上磨磨:“岳峰,当初你托人私,只要万块钱,你没觉得少点吗?别说丢个女人,就这几趟整容钱,海去,要你十万都不过分——为什只要万啊,那是头款,尾款还惦记着收呢,要你断根手指头,不过分吧?”
岳峰没吭声,整件事结合起来看,阎老七要求确不过分,但是断个手指头不是断根头发那简单,不到走投无路,是绝不能照做,他努力拖延时间:“七爷,你要求好商量,不过,能让棠棠和朋友先走吗?”
阎老七看着岳峰,意味深长笑:“可以。”
他放下腿,季棠棠吁口气,握着岳峰手下车,条腿刚迈到车子下面,颈后突然刺痛,阎老七阴恻恻声音响在耳边:“小妹妹别动啊,不然这手抖,针筒摁下去,事情就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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