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来之后，导购小姐憋笑憋
不行，跟扶慈禧太后
样扶着她，示意她往镜子里看：“穿多好看啊。”
季棠棠朝镜子里看，然后很是不要脸地在心里夸自己：“太好看
啊。”
这倒不全是YY，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好衣服确是把人衬更出众，更何况她几年没穿过这种型，自己看自己都眼前亮，柜台付款时候，做成生意导购小姐分外热情：“你穿这种衣服，最好直
苗苗不吭声，毛哥时也没辙，把她拉在锅庄前坐下烤火，又赶紧给她倒杯热茶，苗苗捧着搪瓷缸子捂手，捂着捂着眼圈就红，泪滴子啪嗒嗒往搪瓷缸子掉。
毛哥急：“怎
啊这是，你没给岳峰打电话啊？”
苗苗哭起来：“他不接
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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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棠棠在昆明下车，按照之前设想好，整理下行装，买个大推拉式旅行箱，背包折好放进去，扔些旧衣裳，这是她惯常做法，在路上所能背负重量毕竟有限，走段扔些补些，虽然有些浪费，但已经是最合适方法。
围巾帽子毛哥在城市里见过，好看是好看，应付尕奈温度那根本是笑话，带三都不管用。
再细看，果不其然，嘴唇都冻紫。
毛哥挺不好意思，赶紧帮着拎箱子往店里让：“住店是吧，哎呀姑娘起晚，你怎不敲门呢？”
那女孩哆哆嗦嗦跟进来，忽然叫声：“毛哥。”
毛哥愣，边放箱子边看她：“你认识啊？”
原本想再买些户外衣服鞋子，进店时忽然转主意，改进市中心百货商场，买双齐膝皮靴，跟足有七厘米高，又买双连裤丝袜，最后在家日式专卖店里选套半长裙和配有围巾淡蓝色粗针套头毛衣，她在更衣室里把全套都换上，套丝袜时候，很有点报复社会快感：都几年没穿过高跟，东奔西跑太憋屈，整天穿跟流亡分子似，以后偏打扮花枝招展，想穿什穿什！
当然，这不是改装主要目——外头应该有不少人想找她，阿成死，最好跟秦家没有关系，如果有话，古城定有几双别有用心眼睛，她需要做些改变，哪怕只是表面上。
全套换好，扶着墙站起来，直觉腿都不听使唤，季棠棠不信邪：大学时候社团活动，也被拉上去当过几次礼仪小姐，又不是没驾驭过高跟鞋，就算四年不穿，功力还是在。
导购在外头催：“小姐换好吗，还合身吗？”
季棠棠嗯声，仪态万方地掀帘出来，才刚走步，连人带帘子往外扑，亏得外头导购下盘稳，把她给抱住。
那女孩不吭声，伸手去解围巾，她手指冻有点僵，伸不直，好会功夫才把围巾结扣给解开。
“毛哥你还认识吗？”
毛哥呆呆看着她，顿顿又朝她身后看，确信她是个人来之后，毛哥说话有点结巴：“苗……苗苗？你怎会来啊？”
“来找岳峰。”
毛哥有些反应过来：“你来之前，就没给他打过电话？岳峰根本不在尕奈啊，你这不是白跑趟吗？还有……你不是结婚吗，你……你老公同意你来啊？你家里知道这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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