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成咬牙:“那你还等什,早死早超生,你为什还不动手?”
秦守业淡淡笑:“说,必须得到确切消息,知道她已经在古城。她隔太远,会被狼叫声给吓跑,那不就打草惊蛇吗,只有确认她在这里,在扑杀范围之内,才能把这杀手锏给放出来。”
死样沉默,两个人都不说话,风轻轻吹过,搅动清晨稀薄而又清凉空气,也不知过多久,楼梯上传来轻轻足音,苗苗上来,她原本是要回房,看见秦守业和秦守成在天台,迟疑下,双手插在兜里也慢慢过来,近前先叫声“二叔”,秦守成满腔气都撒在她身上,伸手把她重重推,拔腿就走。
苗苗猝不及防,被推在天台边铁栏杆上,后腰咯生疼,秦守业大怒,扬手就把茶壶向秦守成砸过去,可惜他走太快,没砸着,声脆响之下,碎瓷和茶水溅地。
苗苗像是没看见样,抚着腰又站直身子,看着秦守业声不吭,眼角蓄着泪珠子,颤巍巍,好像下秒就会滑坠下来。
泰然自若,但是不奏效,好像人越慌,身体就越不听使唤,秦守业伸手过来,稳住他发抖手,诡异地朝他笑笑,把杯子拿过来,地上倒掉茶水,甩甩杯口附着茶丝,又重新从茶壶里倒杯。
“说走错棋,心里挺得意吧。叶连成怨气为什没能撞铃,你以为是自己功劳是吧?你以为不知道他死前,你跟他说什?自从老太爷那边决定杀盛夏,你表现就越来越奇怪,当然咯,不是说你会背弃秦家,但是个怀有二心人,跟个定时炸弹没两样,你以为,会把真正重要和关键事情,交给个不可靠人去做?你临阵反戈怎办,不就前功尽弃?”
秦守成脸色青阵白阵,他咽口唾沫:“这说,叶连成不定定要死对不对?”
秦守业笑笑:“他是应该死,叶连成是个饵,他不死,盛夏这条鱼出不水。不过,他用不着死那惨,因为从头到尾,就根本没指望过他怨气能撞铃。”
“跟你说过,这次,要确保万无失。对付盛夏,叶连成还不够分量,真正能制住她东西还没拿出来。在这等,并不是等着跟她大战场,只是等她露面,只要她已经来,只要她在古城,切就万无失。”
秦守业阵心疼,瞬间,似乎回到苗苗小时候,每次磕着碰着掉眼泪,都好像剜他块心头肉,他走过来,轻轻搭住苗苗肩膀,苗苗茫然抬头看着他,忽然叫声“爸爸”,泪水夺眶而出。
秦
秦守成身子颤抖起来,他问:“你那箱子里,到底装什?”
秦守业没回答,他走到三脚架前头,开相机,很是惬意地压低镜头,看下面街道,出乎他意料,居然看到苗苗,低着头挨着墙根在走,忽然抬头,能清晰拉近看到她红肿眼圈。
秦守业心中叹气:多少事情尽在掌握之中,苗苗幸福他却偏偏不能掌控。
身后,再次传来秦守成近乎歇斯底里声音:“箱子里到底是什?”
秦守业想想,希望能给出个尽量精准说法:“你姑且就认为,里头装只狼吧,只能咬死她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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