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峰还想问,身后季棠棠突然尖叫,岳峰急回头看,才发现是只类似老鼠什小动物,嗖地从季棠棠脚背上窜过去,把季棠棠吓原地蹦跶个不停,石嘉信冷漠地看他们眼,说句:“太晚,快点走吧。”
石嘉信这个人,话头旦开,就能说上几句,旦闭上,又成个闷葫芦,不知道几时才能又开口,岳峰也不方便再问,只好拉着季棠棠跟上。
走近,才发现这真是个特别“村子”村子,什电线杆电话线,收发室村委会,该有样不缺,有几家门口还停着摩托车,看来山道狭窄,摩托车
尤甚,山上都是密林,进林子,面对面不打手电连脸都看不到,加上路特别难走,脚踩下去提起来就是厚厚层泥,走几步就像坠块砖头样沉,周围黑漆漆,不知道树影后头是不是藏着妖怪,她不敢耍性子不走,生怕落后步就被扔,心里又害怕,边跟着边偷偷哭,雨下大,岳峰在前头拉着她,根本也没发现她哭,后来上个陡坡,回头拉她,才看到眼睛红跟兔子似,岳峰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招呼前头带路石嘉信先停下,自己也不披雨布,结结实实把季棠棠从头到尾罩上,脖子下打结,只露脸在外头,又连比划带说让她别怕,季棠棠抽抽噎噎点头,点着点着眼泪又啪嗒啪嗒往下掉。
走约莫个小时,雨渐渐停,石嘉信忽然停下脚步,伸手指远处:“看见没,快到。”
顺着手指方向,能看到稀稀落落灯火,因为周围特别黑,居然衬得那疏落几点特别亮,岳峰吁口气,问他:“盛锦如就住那?”
石嘉信摇头,示意岳峰仰头看山:“看见这山没?”
黑暗中,山体直插向上,平日里看也许不算巍峨高大,但是现在身在山腰,人无比渺小,心里倒不禁生出敬畏之情来,石嘉信比划给他看:“那处住是普通石家盛家人,基本形成个绕山腰圈村落,你从这个村子往上再走段,又有个小聚居村子,住是像这样人,可以嗅出血味道,可以跟盛家女人结婚;再往上走,是盛家女人住地方,但是只有几家,大部分人是住在溶洞里重生之政道风流无弹窗。所以除非秦家人包个直升机空投,想接触到盛家女人,必须得从山下层层往上,要连过两个人为设置屏障,非常困难。”
岳峰听有点懵:“你们不是所有石家人都跟盛家女人结婚?”
石嘉信淡淡回句:“他们倒是想,但是盛家哪有这多女人?总不能让石家多出来男人都去打光棍吧。前几十年因为血缘太近,出过不少怪胎,老辈也有点警醒。再说,正常婚嫁,才像个正常村子,否则大批人这神神秘秘,不是无端让人怀疑吗?”
岳峰让他越解释越糊涂,感觉上,原本以为石家盛家只是坛子比较深水,探身进去,才发觉水底下还有个无底洞,不知道藏多少秘密,想想又忍不住问句:“既然不是所有石家男人都能嗅出血味道,那这村子‘普通’人,派什作用?防备秦家……先头兵?”
石嘉信嘴角掠过丝讥诮笑,像是嘲笑他什都不懂:“做生意啊。”
生意?还做生意?什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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