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神魂颠倒……盛夏是屏子生,是定要留下来……至于那个男人,你跟下头村里人通个气,不管用什法子,总之,不想再看到他,也不想小夏再有机会见到他。”
收拾差不多之后,盛锦如牵着季棠棠手带她进屋,或许是因为天生血脉感应,肌肤触碰居然让盛锦如身上起轻微颤栗反应,进屋这短短时间,她居然有恍惚错觉,觉得自己牵不是季棠棠而是屏子——就像无数次梦里那样,给屏子梳头,擦干净脸,抹上香喷喷雪花膏,然后拉着手,那时候屏子手胖嘟嘟,香香嫩嫩……
只是后来,屏子怎就忍心走呢,屏子直是个孝顺孩子,她不知道自己走之后做娘会有多痛苦多难捱吗?待在盛家真让你这难受吗,以至于杀看门嬷嬷都要逃出去,那个男人有这重要吗?比生你养你天天念叨你娘还重要吗?
盛锦如布满皱纹老脸有些微痉挛,眼底忽而是难得见祥和慈爱,忽而又转作咬牙切齿凄厉恨绝,直到辄辄拖动桌子声音传来,她才清醒过来:两个老婆子正躬着身子挪开角落里桌子,其中个蹲□子,把桌子底下那块和旁边毫无二致地皮卷毯样卷起块。
地皮下头,是块四四方方石板,边上有个锁槽,那老婆子取下脖子上挂枚老式铜钥匙,伸进去摁拧,石板像是被什机关带动,辄辄往边移开,移开之后,下头还有层铜板,正中央有个类似老式电话机拨号转盘,只是底板做成凹凸刻八卦阴阳双鱼,转盘上有八个孔,对应是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八个字。(关于这段,请大家参看作者有话说里图片说明)
盛锦如弯□子,按照这年九星飞拂顺序依次拨动转盘,轮拨完之后,原本看似块铜板自中间匀裂,分四个方向隐入夹层,现出黑森森个洞口来,借着地面光,可以看到入口处道往下青石板石阶,再远地方可能因为溶洞水湿关系,只能看到泛亮水光,也不知道有多少层级。
有个老太婆先进洞,往下走几步之后,从手边摸起来盏马灯窸窸窣窣点上,幽长黑暗中终于有抹暗红亮色,盛锦如向留在地面上老太婆点点头,示意她多照应地面上事,随后就拉着季棠棠慢慢步下石阶。
下石阶没几步,头顶上传来声响,洞口铜石板又慢慢合上,季棠棠听不见也看不见,只能攥着盛锦如手迟疑地往下走,每次落步都很慌,生怕脚踩空,虽然盛锦如算是很照顾她,开始是搀着,后来简直是去扶——但她心里还是不踏实,即便懵懂如孩童,凭着最基本直觉,她也能分辨出男人之于女人,壮年之于暮年不同,盛锦如扶着她手臂干瘦干瘦,颤巍巍抖,季棠棠鄙弃地觉得,她还没自己有力气呢。
如果不是心里头堵着跟岳峰那口气,她早就闹开脾气。
向下石阶长长好像永远没有尽头,季棠棠开始还饶有兴致地在心里数数,到后来就有点绕晕,重头二三四再来,末自己也闹不清到底有多少级,但是身体对温度感觉还是敏锐,到底时,感觉上似乎比开始进洞温度低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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