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低头去看自己小腹,想到那样冰凉不规则东西被塞进去,异形样吸纳母体鲜血和怨气,最后居然成为个有手有脚有眼睛、嗷嗷啼哭婴孩,她就不寒而栗。
盛锦如所讲不难理解,盛家女人类似于实验室里培养皿,个有毒培养皿必然可以造就出更毒生物来,据说动物被杀之前,由于极度惊恐,身体中生化作用产生变化,全身会释放出毒素,这种毒素存在于血液和组织之间,会使食肉者罹患各种疾病比率增高,由此类推,不难想象那个自始自终生活在极大痛苦和崩溃中盛家女人,身体会是怎样非人状态。
“没有人会比怀鬼胎盛家女人怨气更高,出于盛家女人和铃之间天生感应,这种怨气强烈到可以融化鬼铃,鬼铃融入骨血,自成元胎。这种内外相煎熬痛苦会把母体吸干,折磨到不成人样。没有见过被炼鬼铃女人,但是听说最后剩下,是张干瘪人皮,包着松松骨髓被吸干骨头……”
季棠棠再也忍不住,扶着筏子边缘呕吐起来,那个双头女人瑟缩下,停止撑篙动作,盛锦如叹口气,伸手慢慢帮季棠棠拍背。
季棠棠吐很久,吐到后来实在没什可吐,但是想呕吐恶心感觉还是挥之不去,她虚脱样坐在筏子边缘处发呆,盛锦如从怀里掏出手绢,细心地帮她擦拭嘴角。
样听你差遣给你跑腿,还得给它转个人胎,寻找合适母体,十月怀胎,以怨气养胎,这个过程,就叫炼鬼铃。”
季棠棠全身汗毛都竖起来,她咽口唾沫,艰难问句:“谁……谁生?”
盛锦如看着她眼睛:“你觉得,有比盛家女人更合适吗?”
“掌铃女人跟铃铛之间有天生感应,以她们做母体,培植其中鬼胎才能不断吸纳母体怨气。小夏,你虽然没生过孩子,总见过十月怀胎女人,都说母亲吃好,胎儿才发育好,怀孕女人补养是最足。同样道理,炼鬼铃盛家女人必须每时每刻都充满着怨气,这鬼铃才炼好。”
“个幸福平和女人是生不出怨气冲天鬼胎来,为确保炼鬼铃效果达到最好,秦家人必然设计让这个女人痛苦无比,让她不断失去至亲、至爱、感觉天道不公、世事都与自己作对,当个人充满仇恨以至于要对抗全世界时候,也就是她最适合去炼鬼铃时候。”
季棠棠恍恍惚惚,说句:“秦家人这灭绝人性,不怕报应吗,他们这做,图什呢?”
“图什?”盛锦如冷笑声,眼底掠过丝讥诮,似乎听到有生以来最可笑问题。
“这世上,每天,每分钟,每秒,都有人作*犯科,图什?
“但是鬼胎入体,只是第步。整个怀胎过程当中,为让母体不始终充盈怨气,秦家会不断地重复件事情。”
“什事情?”
“折磨。”
季棠棠不说话。
盛锦如声音至始至终都很平静,炼鬼铃故事,她或许给许许多多盛家年轻女人讲过许许多多次,平淡至再没有感情起伏,但是季棠棠不样,任何句话,她都是要放在自己身上去想,每想多步,她都有股要窒息般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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