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成过。没有尝到过腥，就不会这
狂热地想再见血。”
季棠棠愣住
：“他们都炼成鬼铃，那为什还追着
不放呢？”
盛锦如有些好笑：“小夏，人是会死
。怨气支撑鬼胎，长期生活在阳间，不断消耗自己元气，又能活多久呢？这世上最大就是时间，再强怨气，随着时间消逝，也会渐渐偃息，小时候那些让你气要哭事情，现在想起来，你还会生气吗？”
季棠棠恍恍惚惚，还会生气吗？当然不会。妈妈不给她买花裙子，爸爸骂她考试没得95分以上，两个人纪念日叶连成忘记给她买礼物……
还生气吗？大多都不会，只是置之
笑，即便有事还有些微愠怒和不平，但和当时盛怒比起来，也实在是不值提。
外婆说对，再强怨气，随着时间消逝，也会慢慢消失，而以怨气做支撑鬼胎，终究也逃不过老死这道人伦坎。
盛锦如看着她，意味深长：“小夏，感情也是样，现在你对岳峰念念不忘，日子久就淡，到时候你就知道，人离谁都能过，没有谁是放不下，慢慢……你也就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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