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双头女人眼泪渐渐流下来,受她所感,旁生那个头也脸现戚容。
“老三,你知道姐姐死在外头吗,当年如果不是咱们犯错,姐姐说不定还安安稳稳在溶洞里。小夏回来,你看见没……”
季棠棠先还以为她说“老三”是神棍口中那个自己素未谋面车坠悬崖而死舅舅,后来见她说话时频频转头看那个旁生头,才反应过来她是跟自己同体“兄弟”说话,这说来,盛锦如本该有两儿两女?
这些先不谈,她为什说“当年如果不是咱们犯错”,难道盛清屏事,当年另有隐情?
季棠棠心跳厉害,死死盯着她等她说后面话,但这毕竟不是对答,这个女人即便自言自语,也不会如她所愿把当年事情“自语”遍,季棠棠等片刻,想起还有其它想查事,索性这边先放放,循着后头山洞而去。
摸装疯卖傻,真是猪样!
她转身就往回走,心里轻快几乎是想哼小曲儿,那个年轻女人追上来:“你不上厕所?”
季棠棠对着她嫣然笑:“喜欢憋着。”
这趟她出奇配合,回去之后就回到音阵坐着,静待日落之时降铃,那个年轻女人见她这听话,也乐得清闲,坐在边上看她会之后,脑袋鸡啄米样打起盹儿。
季棠棠平心静气,目光凝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在盛家音阵缘故,这次能力施行相当顺畅,目光瞬间就流泻开去,与之前不同是,这次眼前所见,分外清晰明透,而且目光随心念而转,行进速度很快,她感觉不像是人眼睛所看到,像是所谓开天眼、心眼。
那几个女人居然还聚在起,脸义愤填膺愤愤不平,估计还在对她品头论足,季棠棠慢慢过去,匪夷所思中又带些许轻蔑:老话说无事生非,盛家女人果然是无聊到极致,没有消遣,把她这个外人事翻来覆去说,真不知道有什意义!
——“老太婆对那个小夏宝贝要死,昨天她狗样咬人,老太婆都不准人还手。路铃女人就金贵吗,不见得吧,你看那个盛清屏,浪荡要命,这多年,也就她为男人跑,告诉你,这种事,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出来打地洞,有遗传,盛夏不见得强到哪去。”
——“以前青姐在,老太
她先在那个双头女人身边停留下,凭着直觉,她觉得这个女人对她没有恶意。
得以近距离看这个双头女人,也第次真正完全地看到她那个旁生头——她没想到这个头居然是个男人头,眼睛能眨、会动,嘴唇上有髭须,而女人头相貌又绝称不上好看,确有碍观瞻,让人心中倍感不适。
那女人低着头,眼眶有点发红,眼神迷茫很,但偶尔,嘴角又会带出浅浅笑,季棠棠看阵,想起自己有正事,正要离开时,那个女人忽然自言自语说句话。
“小夏长是挺像姐姐,心也善。”
季棠棠愕然,音阵中身子轻微颤下,感觉上,那个站在双头女人面前“自己”似乎踉踉跄跄连退好几步:就说嘛,溶洞里不可能会有她姓,这个女人定是姓盛,她叫盛清屏姐姐,那定也是盛锦如女儿?可为什盛锦如待她,还不如待条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