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跟他在起,不就什事都没有?岳峰是谁,他以前跟苗苗谈过恋爱,差点就做女婿,不看僧面看佛面,哪好意思对他下手啊,谁叫他沾你呢?他要早知道跟你起是这个下场,肠子都悔青吧,也就是谈个恋爱,这世上还缺女人吗,犯不着为这个送命是吧?”
“还有叶连成,也真可怜,不认识你不就什事都没有?挺帅小伙儿,就剁成块块,你知不知道警察没找全他尸骨,有几块估计让狗叼不知道哪里去……”
季棠棠头都要炸,双眼睛叫血充已经分不清瞳仁眼白,她抱着头踉踉跄跄连退好几步,嘶哑着嗓子吼他:“不要说,你闭嘴!”
秦守业看着她笑:“还有你妈妈,那天晚上,们进去亮明身份她就傻,你知不知道她给们下跪,求们放过你,也挺可怜,头咚咚咚就往地上磕,磕出血也不停,但是没办法,为让你有怨气,她就得死,起火时候她还没死,直爬啊爬,嘴里直叫你名字,小夏,小夏……”
季棠棠哭都发不出声音,她伸手就去掐秦守业脖子,秦守业咳嗽着发出不连贯笑,他脸跟季棠棠脸离着不足寸,死死盯着她眼睛面目狰狞:“怪谁?这要怪谁?如果你早点
点站不稳,眼泪滴滴滴在手机屏幕上,脑子里轰轰,只句话翻来去倒来颠重复:岳峰死,真死。
秦守业从兜里掏出块手绢,抖开擦擦嘴角血,忽然想起什:“哦,对,还给你带个念想。”
他又递个皮夹子过来,季棠棠机械地接过来,打开看,皮夹子是空,估计钱都已经被秦家人拿光,放照片透明塑料夹层后面,夹朵普普通通小黄花。
即便当时傻傻神智不清,季棠棠还是隐约记得这是她送给岳峰,她看着秦守业不断流泪,连愤怒都忘记,问他:“你为什杀岳峰?”
秦守业说:“也不想。”
“谁叫你给你爸爸打电话呢?盛夏,做人怎能幼稚成这样,你爸爸是谁啊,杀叶连成眼都不眨下,凭什就对岳峰网开面啊,这头撂你电话那头就找来,本来吧还想留岳峰段时间,后来想想,这二鸟在林不如鸟在手,你都逃出来,万把岳峰救出去,不是什都没得落?夜长梦多,还是先杀安心,到底也报这条腿仇不是?”
“还有啊,岳峰死时候可真可怜,求别杀他,说自己不想死,下手时候还真不忍心,但是没办法,他要是不压断条腿,或许还有商量余地,谁叫他上错船,站错队呢?”
“哦,还有,打他枪他都没死,在地上痉挛啊痉挛,你见过人杀鸡吗,就是脖子上割刀然后扔出去,鸡就扑棱着翅膀哆嗦啊哆嗦,就跟杀鸡没两样,又去补两枪,补两枪他才死……”
季棠棠狠狠巴掌打过来,她力气出奇大,秦守业觉得自己下巴颌骨都被她打咯吱响,打完之后,半边脸麻居然没有疼痛感。
秦守业哈哈笑起来,他知道季棠棠受不刺激,他就是要刺激地她发狂才好:“打?打有什用,难道是害死岳峰,害死他不是你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