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峰做个荒诞梦。
他梦见自己和乔萌结婚,还很快有孩子,他像陈二胖样,每天忙得团团转,洗衣服煮饭换尿布,然后场景忽然变换,乔萌在前头高傲而悠闲地遛狗,他穿着保姆围兜,抱着孩子在后头溜小跑跟着。
跑着跑着,忽然就看到季棠棠,她站在路边,脚边放着大包,死死地盯着他看,眼泪几乎都要出来。
岳峰觉得自己要疯,他大声跟她解释:“棠棠,没结婚,不知道这孩子是谁,棠棠,真没结婚,不知道怎结婚!”
他歇斯底里大声解释,汗流浃背,然后惊醒。
“乔萌也是朋友,你跟她那样胡说八道气,你考虑过面子没有?人家还以为介绍多不靠谱人给她呢,以后还要跟人家见面!”
洁瑜哭,岳峰就没辙,想想又觉得洁瑜说也在理,自己这胡闹,她是挺难下台,方程式过去安慰洁瑜,边低声安慰她边拼命向岳峰挥手使眼色,那意思是:走吧,你赶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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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峰不知道是怎把车子开回家,路上,他给洁瑜发道歉短信,洁瑜直没回,回到家里之后,岳峰胡乱擦把脸,头栽倒在床上。
他直盯着天花板看,眼角不知不觉就湿,想着短短几天不到,在金梅凤那里碰壁,跟九条翻脸,朝毛哥发怒,现在,居然连洁瑜这里都让他给搅和。
筷子地夹菜,顿顿又跟他客气:“觉着……你条件不错啊,怎会没女朋友呢?”
岳峰叹口气:“分手。”
乔萌好奇:“因为什分手啊?”
岳峰想想:“其实没什大事,跟她感情挺好,她就是……爱财,买个金戒指吧,还要金项链,不买就不让,气之下打她,其实打也不重,就肿个眼圈,她家里面不依不饶,非叫她跟分……”
……
真正孤家寡人,死在这空洞洞房子里,估计都没人知道。
岳峰笑出声来,笑着笑着,他把整条被子都拉过来,死死抱进怀里去。
棠棠为什那喜欢抱被子,他那时候不十分明白,现在终于明白。
有种痛苦,让人觉得骨头和骨头之间,脏器和脏器之间都是空,迫不及待地想找东西去填,填进去,即便虚假,也有虚假充实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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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瑜送走脸阴能滴下水来乔萌,回来对着岳峰就忍不住:“哥,你就作死吧,你就辈子念着个死人出不来吧,把人家对你好当成屁都不是吧。”
岳峰让她说冒火:“念着谁是自己事,没妨着你碍着你,你有什资格说三道四!”
两人这里开火,把方程式急汗流浃背,大舅子和老婆,都是开罪不得角色,他慌得恨不得两头下跪:“都消消气,消消气行?”
洁瑜痛哭:“为谁啊,还不是为你好,那天晚上接到保安电话过去找你,看到你那样躺地上,眼泪当时就收不住。不想你再这样,就想你能走出来,找个好女孩儿重新开始,是事先没跟你讲,讲你会来嘛,啊?”
“是为自己吗,找到女朋友还不是你,又不会多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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