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棠棠很严肃:“嫂子说,男人不能太宠,宠坏就不好。”
岳峰哦声,调子拉长长,又问:“那媳妇儿怎说?”
季棠棠伸手在岳峰头上刷刷刷顿乱搓,把他脑袋搓跟个鸟巢之后慢条斯理开口:“说,自己男人,宠着,骄傲。”
说完,还“骄傲”地昂头:“不宠着谁宠着啊
岳峰斜她:“装!再装!”
季棠棠歪着脑袋笑眯眯:“终于肯看啊?”
岳峰绷不住就笑,把捞过来狠狠在她腮帮子上亲口,对面毛哥敲着碗表示抗议:“哎哎,大清早,少儿不宜啊。”
“滚你,脸上褶子比饺子还多,再装少儿老子啐死你。”
毛哥没辙:“棠……拉姆,你不得帮你毛哥说句话啊?”
两件事促成岳峰离开古城,是洁瑜出点小事故,下楼梯时候滑脚,现在在医院保胎;二是转手酒吧有些手续上未尽事宜,需要他尽快回去签些东西。
算起来,大概要离开个三五天。
岳峰想又想,还是决定不带季棠棠同行,来那里是秦家盘踞地,带回去冒险;二是舟车劳顿,不想她太累;三是让毛哥给骂:“天不见能死啊,就三五天,你非带她跑来跑去啊?”
句句在理,但心里头怪舍不得,临行前晚上,跟她交代很多事情,定时吃饭吃药,多加衣服,不要吹风,偶尔晒晒太阳,气人是她听心不在焉,中间还打个呵欠,岳峰指头戳她脑门上:“听见没?”
季棠棠头抬,深情无限:“听见,爹。”
季棠棠护短:“岳峰说什就是什!”
毛哥那个堵啊,关键时刻,终于顿悟啥叫外人啥叫自己人,他求救似捧着碗看毛嫂:“媳妇,峰子媳妇儿欺负人,作为媳妇,你就没什要表示?”
当然有,毛嫂桌子下头很不客气地给他脚:“半老头子,跟年轻人较什劲儿,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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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人,只有神棍睡得死没爬起来,临开车时候,岳峰看见毛嫂把季棠棠拉在角落里说话,过会她过来,岳峰冲着毛嫂方向努努嘴:“嫂子跟你说什呢?”
岳峰那口血啊,险些喷房梁上去,凳子踢回房,出门时候,还听到她在后头上气不接下气笑。
晚上睡觉时候,暗暗赌咒发狠,临走前再也不跟她说话,看都不看她眼。
第二天要赶早上路,天还没亮岳峰就起来,收拾好之后进厨房吃饭,意外是季棠棠也在,岳峰言而有信,不睬她也就算,眼睛上翻下翻左翻右翻,就是不看她,毛哥看出有点不对,满心没好气,故意冲上来两手捧住他脸左看右看,大叫:“呦,峰子,晚上咋睡成斜眼儿?这可怎开车啊?”
原以为毛嫂给准备就是稀饭鸡蛋油条,谁知道端过来香气四溢,居然是碗饺子,毛嫂说:“丫头五点不到就爬起来做,十八个饺子,都是她个褶个褶捏出来,从头到尾没让上手,说是心意。”
岳峰愣下,心底里密簇簇带着欣喜暖意慢慢包上来,季棠棠在边上叹气:“那有什用啊,人家看都不看你呢,心里哇凉哇凉,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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