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异能者才能体会到这句话所隐藏可怕含义。这表示祁泽能百分百地运用体内能量,不会有丝无谓损耗,也不会有丝多余浪费。而其他异能者不管多努力地修炼,身体里能量总会伴随着肌肉运动而慢慢消减。于是他们不得不拼命进食或常常冥想,以保证实力总处于巅峰状态。
更进步联想:祁泽身体就像个密封容器,可以完全装载元素之力,那当数量达到极限时,又会造成什结果?是身体崩溃还是力量质变?
这个疑问就像团火,烧灼着严君禹内心。他隐约有种感觉——自己似乎触摸到种全新,突破现有认知力量体系。如果祁泽直这样下去,他会攀升到何处?C、B、A、S、SS,甚至SSS……这是异想天开,或是即将实现未来?
严君禹思绪翻腾,久久难平,最终只能看着少年苦笑。他总以为自己解得够多,却又在下秒被他骇住。
而无所知祁泽正慢悠悠地拨弄琴弦,右手托、擘、抹、挑、勾……左手吟、猱,绰、注、撞……各
依仗。财富、权势、地位,你都拥有,却偏偏心性顽劣,睚眦必报,可见从小就是被娇生惯养长大。”
说祁泽是个被宠坏孩子,他却很能忍;说他成熟老练,偶尔又会流露出稚气未脱面。严君禹坐在他身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举动,并未发现自己全副心神都系在对方身上。
他此刻正拿着柄锋利无比锉刀,将其中截圆木慢慢斫成带弧度扁长体,然后点点打磨光滑,刻出花纹。他动作十分熟练,又因为工具都很趁手,可说是削铁如泥,不过短短半小时就做出雏形,只需配好琴弦就大功告成。
飞扬木屑四处洒落,带出缕缕植物特有清香。少年专心致志模样,娴熟而又富有韵律动作,以及渐渐成型古琴,都令严君禹看入迷。
直到此时他才骇然发现,少年打造出来并非把普通古琴,而是等同于属性武器般存在。它能自主吸收空气中元素粒子,若要奏响它,没有定修为等级是不可能。当它终于脱胎而出时,许许多多乳白色光点慢慢融入琴弦,然后尽数收敛。
这样奇景只发生在刹那,当严君禹定睛再看时,琴还是那把琴,除用料比较新之外没有任何异常之处。他想张嘴发问,却不知从哪儿问起,祁泽身上隐藏秘密显然比他预料多得多。
“这把琴就算不是古董,应该也能卖上天价。”他笃定道。
祁泽将琴摆放在膝头,似乎打算试试音色。
“琴弦里充满元素能量,只有精神力者或异能者才能奏响吧?”严君禹不太肯定地推测,然而很快,更令他惊讶事就发生,只见祁泽纤细指尖竟慢慢涌出许多光点,尚未拨动琴弦就已经令它们发出轻微共鸣。
直到此时,严君禹才恍然大悟地感叹道,“直都在猜测,每天被你吸入体内元素能量都跑到哪儿去。你身上没有异能者特有光芒,甚至连眼睛也漆黑片,看上去就像个再平凡不过碳基人。但现在明白,元素能量不是消失,而是直储存在你体内。它们不会不受控制地逸散,只有当你想用时才会调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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