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欧阳晔,他可以和对着干,只要不怕承受报复。以后欧阳家会是,他不想像只丧家犬样被赶出去,现在最好学会收敛脾气。李家早就不是原来李家,李煜也护不住他多久。”单手把人提起来,掼在墙上,欧阳端华冷冷笑,继续道,“欧阳晔在乎切,到最后都会被摧毁,就像他母亲,就像他继承权,就像你……有句话劳烦你帮带给他,弱小物种没有生存权利。”
他每吐出个字,掌心就会释放缕寒气,这寒气凝成惨白冰霜,顺着祁泽脖子爬上脸颊、头发,又慢慢朝下延伸,很快把他整个人冻住。
旁边有人提醒道,“二少,他是碳基人,您悠着点,小心把他弄死。”
“弄死又怎样?欧阳晔难道敢为他跟翻脸?”欧阳端华语气轻蔑。
几名同伴不再多话,只是咧嘴笑笑。
不够大,那就让欧阳端华亲自来找你。”
“你什意思?”严君禹语气比对方更森冷。
孟瑶听不见他说话,指指脸色煞白祁泽,又瞪瞪站在不远处观望学员,然后匆忙离开。
祁泽顺着墙根慢慢走远,单薄背影显得十分萧瑟。严君禹跟在他身边,告诫道,“孟瑶好像是欧阳端华未婚妻。欧阳晔跟欧阳端华向来水火不容,孟瑶事他绝不会管,所以她才把主意打到你头上。你最近小心点,不要落单。欧阳端华性格狠辣,很可能会用伤害你方式威胁欧阳晔。”
说到这里他表情微滞,无奈道,“算,说也是白说,你就没有不落单时候。”真正解少年之后才会发现,他性子很独,几乎不与任何人交心。欧阳晔表面看上去是他唯朋友,但更像从属。
严君禹看着祁泽慢慢失去血色脸颊和缓缓合上眼睛,胸中迸发出股强烈怒气。他试着阻止欧阳端华,却徒劳无功,精神体不免扭曲起来。弱肉强食,这是恒古不变定律,也是他从小奉行生存法则。但现在,当事情发生在祁泽身上时,他却觉得很难受。
“欧阳端华,
人魂吃完午饭继续去上课。同学们还在讨论孟瑶和海琳娜打官司事,脸上莫不透出幸灾乐祸表情。祁泽觉得无聊,把东西收拾收拾准备逃课。反正他是教室里最不起眼存在,导师们连点名都会故意略过他不提,然而想让谁担当丑角时候却又会第个叫他上台。
这种课不上也罢。
祁泽猫着腰从后门溜出去,路过洗手间时顺便上个小厕。严君禹等在门外,神态自然地听着水流汇入马桶悉索声。最初时候他确有些尴尬,但现在早就习惯这种形影不离生活。他尸体分明藏在欧阳晔空间钮里,但却更喜欢跟着祁泽,或许是因为探寻对方身上秘密能带给他前所未有乐趣吧。
他也曾试着待在欧阳晔身边,但往往坚持不到十分钟。欧阳晔把大部分时间花在修炼体术上,对准沙包不断踢腿挥拳,这太乏味。然而他似乎忘,当自己还活着时候,每天也是这样过来。
思忖间,几名身材高壮少年慢慢走近,为首那人正是欧阳晔同父异母弟弟欧阳端华,也是这任欧阳家族少族长。他显然早就知道祁泽行踪,径直踢开隔板门,把瘦小少年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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