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能花钱。”严君禹低声笑笑,随即才发现自己语气未免太熟络,好像对祁泽十分解样。
祁泽诧异地瞥他眼,然后垂头继续看视频,并没有与他搭话意思。
严君禹心中懊恼,为掩饰尴尬,只好倒杯红酒浅酌。他原本盯着前方全息屏,不知不觉目光就移过去,瞬不瞬地凝视祁泽。他看见他撇嘴,那代表不屑;看见他挑眉,那代表关注或感兴趣;看见他不自觉地用拳头轻敲脑门,这是在为缺钱而苦恼。他每个细微表情会表达什情绪,严君禹都如指掌,几乎不用思考就能解读出来。这显然不是面对个陌生人时该有状态,反倒更像相知已久密友。
渴望与少年交谈欲望盖过切,他忘掉之前尴尬,努力寻找对方有可能感兴趣话题。
“你下注吗?离开场还有二十分钟,博彩公司很快就会关闭网站。”他徐徐倒杯红酒,递给少年。
肤浅得很。
“听说你也受重伤?现在好些吗?”严君禹早就想问,却直没有机会。解到事情经过后,他立刻向海皇星最高法院施压,希望他们尽早做出公正判决。
祁泽摸摸贴身穿着法衣,心虚道,“已经痊愈,没留下后遗症。”然后又是阵尴尬沉默。
严君禹点点头,也随之沉默下来。他从未试过与人搭讪聊天,来之前想好许多话,临到头却怎也说不出口。尤其当他发现,祁泽对自己迷恋已成过往,眼下只想与自己保持疏远距离之后,心底更涌上股难以言喻挫败感。但直觉告诉他,祁泽定与他丢失两个月记忆有关。
按捺住满心迫切,他拿起遥控器,打开悬挂在半空中全息屏幕,比斗场上喧闹瞬间充斥整个房间,也冲淡凝滞氛围。
“还在考虑。”祁泽满脸纠结。让他评估武器好坏,他绝对看个准;让他预测异能者比斗结果,却等同于抓瞎。身为战五渣炼器师,他向来只会用各种法宝砸死敌人,根本谈不上武技。昨天赌十把,除欧阳晔那把,其余九把全输,差点把本金赔光。
“你押谁?”猛然想起眼前这人身份,祁泽抬起头来,双目闪亮。
终于引起少年关注,严君禹满心都是愉悦,状似不经意地说道,“早就上博彩公司黑名单,不能押注。”
“为什?”祁泽舔舔唇瓣,看向对方目光就像在看财神爷。被博彩公司禁赌,不是太厉害就是爱出千。押注赛事谈不上出千,那就是眼光太准,赢得太狠。
似乎在少年明亮异常
祁泽暗暗舒口气,随即点开智脑,调出许多战斗视频观看。炮火轰鸣声不断响在耳畔,令严君禹不注意都难,更何况他旦靠近祁泽,目光就会不由自主地凝聚在对方身上。
“你在看什?”他低声询问。
祁泽头也不抬地回话,“看选手们以往战斗记录。”
严君禹然,“你想押注?”
“是啊,最近很缺钱。”祁泽大方承认。钱到他手上总存不住,进账多少,转手就能挥霍多少。原本欧阳晔赔率很高,他把所有资金都押在他身上,结果博彩公司却很快调整赔率,令他收益大打折扣。如果再不想办法赚点快钱,他连营养液都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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