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相处得非常愉快,他差点就忘严君禹是个什性子。起初救他时候对他倒是挺和蔼,偶尔还会去医院探望,当他表白之后就开始绕着走,但每次被他强行拦截,却还是会耐心倾听他每句话,然后非常礼貌地拒绝。别人是外冷内热,他却是外热内冷,极难相处。
这两天严君禹替他参谋下注,恐怕也是闲得发慌。而他却得寸进尺,难怪会被厌恶。想到这里,祁泽也没觉得多受伤。他本身也是这种性格,有利益就处得来,没利益就丢开手,谁也不欠谁。反正没严君禹,他还可以请水军,差别不过是个免费,个花钱而已。如果事情真办妥,足够他赚票大,根本不用心疼。
在黑眼星系待两年,祁泽最先摸清却是这些歪门邪道,很快就找到几个专业注水团队,准备炒起来。
另头,严君禹摁断通讯后却没走开,而是直盯着显示屏。以往总会接连给他打电话祁泽,这次却只回拨次就再没有动静。他等几分钟,越等眉头皱得越紧,只好拿出支香烟点燃。
忽然间,丝灵光在脑海中闪现,他终于意识到刚才那幕为什会带给自己莫名违和感。欧阳晔亲吻祁泽时喊是“祁少”,而不是任何包含暧昧信息昵称。能让欧阳大少爷在日常相处中使用敬语,他俩关系恐怕没有表面看上去那样简单。
严君禹假装没发现少年忽然呆滞神色,不紧不慢地擦干头发和胸膛水珠,拿起挂在衣帽架上衬衫穿起来。
“你想请帮什忙?”他低沉浑厚嗓音中暗藏丝沙哑,如果让祁泽用句话形容,那就是耳朵快怀孕。祁泽挠挠瘙痒耳尖,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目光却黏在对方身上难以转移。当不成情人,还不许他多看几眼找补回来?
他咳咳,状似本正经地说道,“你那天不是跟说,如果欧阳家两兄弟对上,你更看好欧阳晔吗?你能不能在你个人网站上稍微提几句。不多,就几句。”
严君禹扣扣子动作停顿瞬,眉心也微微蹙。
“你想让帮他造势?”就那喜欢欧阳晔吗?
总等不来少年电话,他只好前往两人预定包厢。眼看比赛快开始,选手们已经站在场边热身,少年却迟迟没推门进来,令他有些坐立难安。他不时低头看向智脑,为防信号不通畅,还解开锁屏检查几遍。
“不是造势。以后你就知道,反正有大把钱可赚。”祁泽卖个关子。
真是钻进钱眼里去。严君禹心弦微微松,正准备逗弄他几句就答应下来,却见欧阳晔从后面走廊跑出来,身上衣服破破烂烂,十分狼狈,脸上却带着狂喜表情,从沙发靠背上翻过来,搂住祁泽狠狠亲几口,热情如火地说道,“祁少,你真他妈神!爱你,全世界最爱你!”话音落又翻过沙发,跑没影儿。
祁泽擦掉脸上口水,表情很嫌弃,眼里却满是耐心与纵容。
严君禹忽然觉得胸口闷得慌,不等那边说话就掐断通讯器。
等祁泽回神时,对面哪里还有青年高大身影,只余块黑黑屏幕。他以为掉线,立刻拨打过去,却发现那边很快就摁断通讯,显然并不想帮他这个忙。祁泽愣愣,继而拍打脑门,摇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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