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最大金手指还是祁少,这点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严君禹。
察觉到少年对自己敌意,严君禹也不介意,略颔首,“行,会跟主办方打招呼,让他们保留你参赛资格。你好好休息,先走。”他起初也很担心,然而在病房里看见祁泽时候,却变得平静无比。他俩个重伤濒死,个守在床边,场面竟然十分熟悉,总觉得为他们操心太多纯属浪费精力。都说祸害遗千年,单凭这句,欧阳晔大概还能活很久。
欧阳晔最担心主办方强制自己退赛,有严君禹这句保证就安心多,于是诚恳道,“谢谢你,教官。”
“不用。”严君禹摆手,目光看向祁泽。
祁泽心领神会,把他拉到走廊尽头拐角,轻笑道,“你等着看明天比赛就好。说过不会害你,你还不信?”
不禁露出悲哀神色。作为外人,医生也不好多劝,嘱咐些话就匆忙离开。
病房外,严博叹息道,“欧阳晔是条汉子。如果不是因为得病,他可以有大好前途。就凭他这心性,很适合来们先遣部队。先遣部队正需要这种不怕死,敢拼搏精神。可惜,实在是可惜。”
严君禹掏出支香烟叼在嘴里,想想又把它塞回去。
欧阳涛和欧阳端华父子俩匆忙赶来,却没走进病房探望,而是抓住医生问些问题,表情很严肃,眼里轻松却难以掩盖。他们巴不得欧阳晔赶紧去死,确定切都是真,竟转身就走。
严博嗤笑道,“这得倒多大霉才生在欧阳家?难怪欧阳晔整天跟他们作对,也是被逼。”到病房门口,他也不太好意思再说个人网页事。人命和声誉比起来,到底还是人命更重要。
“信。”严君禹点头,似乎有话要说,沉默片刻却只挤出干巴巴句话,“那明天见。”
“回见。”祁泽摆手,迈着长腿溜溜达达回到病房,态度闲散极,丝毫看不出来他男朋友患绝症,正准备明天去找死。
严博摸着下颚喟叹,“他是见过心最冷家伙,也不说劝劝欧阳晔。”话落看向好友,指责道,“你也是,还帮他保留参赛资格。如果人死,那些喷子更要赖在你头上,说你眼光不好,袖手旁观,视人命如儿戏。总之什难听话都能编出来。你别走啊,你别不当回事,现在网上可乱,个人网页上发表每条消息都有可能成为你黑历史。人家发文之前都会反复斟酌、修改,几乎抠着字眼儿在写,你
祁泽安抚好欧阳晔,这才发现站在门口两人。
“怎不进来?”他双手插兜,态度闲适,与眼眶潮红,神情憔悴李煜形成鲜明对比。但奇怪,向来护犊子李煜竟然丝毫也不介意,还主动关怀道,“这里没事,祁……小祁,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看着。”
“不,要祁……宝贝儿陪。”欧阳晔眼巴巴地看着少年。
严君禹走进去,故意扯开话题,“都这样,你还不准备退赛?”
“不退赛,除非立刻死,否则爬也要爬上比斗台。”欧阳晔现在好得很,隐隐已经摸到突破门槛,明天再赛场或许就能晋级。想当初他无论如何也没料到自己还有今天。这哪儿是买两把剑?是买外挂,买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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