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如果搭档不是穆燃,你还会让当这个少族长吗?”他拨通老爷子电话。
早得消息严老爷子斩钉截铁地道,“谁能获得穆燃认可,谁就是下届族长。君禹,你要懂得珍惜。”
严君禹掏出支香烟点燃,狠狠
“听你话,对严君禹印象瞬间就崩塌。原本以为他现在拥有切都是靠他自己实力得来。他能力强悍,心性坚韧,为人正直,几乎是个完美家族继承人。然而在你嘴里,他却是个靠攀附别人才走到今天小白脸,说得更难听点,纯粹就是个吃软饭。没有穆燃,他就无所有是吗?没有穆燃,他就毫无存在意义是吗?他现有切,都依托在穆燃身上,所以他必须觍着脸讨好穆燃,丝毫也不能违逆?”
祁泽摇头喟叹,“还以为严君禹多厉害呢,原来不过如此。你不用说,会收回之前请求,另外找个人做担保。祁泽也不是什人都能将就,要想做搭档,首先必须掌控自己命运,而不是吸附在别人身上,靠别人庇护来获得权势和地位可怜虫。”
严博呆住,显然没想到少年听自己劝解后非但不感到愧疚,反而说出这种极具侮辱性话。目达到,他内心却没有丝高兴,反而既尴尬又恼怒。君禹绝对不是可怜虫,他和穆燃关系也不是主从关系,但他反复回忆之前对话,却发现自己表达竟然就是这个意思。
他张张口,却不知该怎解释,又怕说得多让少年更改主意,继续纠缠好友。当他进退两难时,祁泽拍下几张星币,不紧不慢地绕过沙发转身离去,刚走两步,却又停下,笑嘻嘻地打招呼,“哟,你也来。”
严君禹脸色铁青地站在郁郁葱葱盆景后面,也不知来多久,听多少。当少年与他擦肩而过时,他用力握住对方手腕,字句强调,“不是别人附庸,更不是可怜虫。只想让你知道,愿意为你承担切责任。”
这话听起来有点古怪,祁泽把自己胳膊抽出来,摆手道,“你连自己人生都无法选择,又有什资格对别人负责。算,不用你作保,李煜会帮搞定。”
他双手插兜,溜溜达达出餐厅,徒留严博和严君禹面面相觑。
严博胆战心惊地开口,“君禹,没有贬低你意思。都是祁泽那小子歪曲话。你跟穆燃两个本来就是搭档,哪里能为他拆伙?这事儿已经跟老爷子说,他肯定也不会同意。穆燃那人多傲气啊,让他知道你为个碳基人而解除你们之间关系,他还不得气炸?你后面那多兄弟排着队等你们俩闹翻呢。失去穆燃支持,你少族长地位也保不住。”
然而他解释得越多,严君禹内心就越难堪。活三十多年,他头次意识到自己现在所拥有切不过来自于穆燃庇佑。穆燃挑选谁,谁就是严氏少族长。那严家算什?机甲先遣部队算什?他存在意义又算什?他难道不能为自己而活吗?
如果没遇见祁泽,没听见刚才那番话,他或许永远不会明白自己是多可怜又可悲家伙。想起祖父拐弯抹角让自己与穆燃订婚话,严君禹忽然低笑起来,笑声里满是嘲讽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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