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晔呵呵笑两声,李煜却被红酒呛得直咳嗽。怼完穆家怼严家,祁少可以。般小家庭哪里养得出这种混世魔王?
严君禹默然片刻,竟点头承认,“你说得没错。”
祁泽被他本正经态度逗笑,只手摇晃着酒杯,只手撑着额头,眉眼微弯,红唇上翘,容颜十分靡丽。欧阳晔和严君禹齐齐呆愣两秒,又迅速收敛激荡心神。他们不约而同地挪动沙发,离少年更近,然后像攀比样,尽捡少年有可能感兴趣话题去聊。谁若是能得到少年轻巧瞥,整颗心都会雀跃起来。
李煜乐得个人自在,开瓶顶级红酒,慢慢喝着。恰在此时,房门被人推开,灰头土脸严博走进来,嗫嚅道,“君禹,们能单独谈谈吗?”他现在已经快走投无路,严老爷子让他听从孙子安排,穆燃研究所又受到各方打压,自顾不暇,赫连校长恨他越权行事,准备解除他所有职务。眼下,军团、学校、研究所,这三个地方都没他容身之处,他竟不知该何去何从
这次,祁泽没在三楼包厢看比赛,而是跟随李煜去四楼贵宾区。推开大包间门,众家主齐齐转头来看,然后立刻起身向严君禹问好,对待祁泽也多几分尊重。基因等级低没关系,只要头脑灵活,手段高超,在帝国照旧能有番作为。
欧阳晔还是个半大孩子,行事难免有些拘谨,但祁泽和严君禹却都习惯大场面,各自捡个靠窗沙发,坐着聊天。李煜替二人倒酒,时不时插几句话,态度不卑不亢,进退得宜。很快,他们几人就自成个小圈子,把别人窥探目光隔绝开来。
“听欧阳晔说你病,现在好点没有?”严君禹对祁泽消失耿耿于怀。他追问欧阳晔九天,每天都能得到不同答案,时觉得对方不会有事,时又担心他中穆家暗算,最后几天恨不得破门而入,看看究竟是怎个情况。当他差点付诸行动时,祁泽出关消息及时发送过来,这才阻止场闹剧。
严君禹心想:等祁泽去帝校报道,自己定要申请与他同住。遍寻不着又不明就里感觉他不想再体验第二次。同时他又很羡慕祁泽对欧阳晔亲近,他总乐意让欧阳晔知道自己切行踪。如果当初欣然接受祁泽告白,离他最近那个人应该是自己,而非欧阳晔吧?
但世上没有那多如果,严君禹也绝想不到某天自己会如此在意个人。
“没事。”修士很少诅咒自己,因为他们能沟通天地,说不准哪次不小心,诅咒就成真,于是祁泽立刻澄清这个谎言,“就是关上门研究研究制造技术。”
严君禹点点头,没再追问,顺势扯开话题,“赫连校长致歉函你看见吗?”
“看见。话说回来,下手阴人又不是他,怎着也轮不到他来给道歉。”祁泽似笑非笑地撇嘴。
严君禹面露羞愧,无奈道,“跟你说句实话,祖父,”他酝酿很久才艰难开口,“他是个粗人,不像赫连校长那样明事理。他如果做错,顶多想个办法补偿你,但道歉却是绝对不会。对不起,如果你心里有怨气,请尽管撒在身上。”
“懂,他比较不要脸。”祁泽简单明地给严老爷子下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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