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晔低声骂句,“卧槽,谁他妈再说穆燃是翩翩君子,老子就跟谁急!他跟他弟弟样,都没把人命看在眼里”
“连干掉个毫无背景碳基人都要犹豫再三,他又怎当得上少族长?不止他,你们这些人不也样?归根结底,这就是权力带来傲慢。”祁泽倒是点儿也不生气。若是让他跟穆燃换换,他只会下手更快、更狠。
在这个弱肉强食世界,旦开始往上攀爬,就会出现互相踩踏情况,最终结局只有个:要你死,要活。金字塔塔尖只有那窄位置,却人人都想站站,这怎可能呢?宗门被灭后,祁泽那点柔软心肠就完全变硬。他可以不去害人,却不能让人害自己。
欧阳晔沉默下来,显然也猜到祁少来历不简单,更藏许多心酸往事。他之所以赞同穆燃做法,是因为他也曾站在同样高度吧?那他家族呢?也像穆氏这样败亡?
胡思乱想中,穆韫沉声开口,“对付个碳基人要什周密计划?随便找几个人去跟他套近乎,引诱他吸食T粉。旦上瘾,他自己就会找死,谁也怪不到们穆家头上。”
这次开什价才合适?祁泽躺在床上滚来滚去,满脑袋都在思考这个严肃而又现实问题。欧阳晔找出条薄毯,盖在他裸露小腰上,表情有些不自在,“祁少你看看,现在全帝国民众都在讨伐穆家。穆燃带领穆氏全体向国民道歉,还把家底都捐献出来。该!让他们横行霸道!这回穆家声望真是彻底败坏。”
“彻底败坏?还早着呢。”祁泽半坐起身,拍板道,“算,先见面再说。”
“你要跟谁见面?”欧阳晔立刻警觉起来。
“跟个客户。”
“你小心被人控制。”
“这就让人去安排。”穆燃似乎摆脱悲伤情绪,略颔首便快步离开,眼底片冷漠。对他而言,祁泽只不过是个令人厌恶存在,抹除就好,完全不必过多关注。他只要盯紧自己目标,心无旁骛地走下去便可以。
出穆家老宅,他对名心腹说道,“穆伦死得蹊跷,那块铭牌必须亲眼看看。”
“可是这很危险。”
“没关系,听说那块铭牌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况且会做好防护措施,不会以身犯险。穆家需要,知道。”
“那行,想办法把铭牌弄出来。”那人正要退下,穆燃又道,“找几个玩得疯人去接近祁泽,让他尽快染上T粉。”
“先看看情况再说。”祁泽心里有谱,所以半点不慌。似乎听见什异常响动,他手臂挥,层透明结界立刻把房间包裹起来,半空中忽然出现面水镜,两道人影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竟是刚刚结束记者招待会穆燃和穆氏掌舵人穆韫。
“什情况?”欧阳晔张大嘴。
“只要穆燃提起名字,这边就能有所感应。”祁泽也不解释什叫神识追踪,什叫圆光术,敲击桌面冷道,“看看他们想干嘛。”
“又是祁泽?只要扯上祁泽,们穆家就会出事,这个碳基人不能不除!”素来从容优雅穆韫竟有些气急败坏,今早还突发心脏病,以至于不能出席记者招待会。
“您打算怎做?”穆燃苍白憔悴脸庞出现在水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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